顾岩陌暗自叹气。他当她是瑰宝一般的意中人,她当他是可以拿来研究的物件儿。
他把住她绵软的小手,拢在掌中,“再乱摸,我就要亲你了。”
傅晚渔立马老实了,却嘀咕一句:“又没碰要紧的地方。”
顾岩陌气乐了。
傅晚渔惦记着正事,认真地问他:“你真开银矿了?”
顾岩陌解释道:“让亲信出面开的,放心,查不出。”
傅晚渔横了他一眼,“真为这种事捅出篓子,我可不管你。”换个人,她早就急得跳脚了,但是他么,她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在人家手里吃过闷亏不是?
“这话说的,好像你平时管过我死活似的。”
傅晚渔当即噎他:“这话说的,好像你用我管似的。”
“怎么会不用。”顾岩陌一肘撑身,眼神柔柔的,语气也柔柔的,“我想你管我的衣食住行,管我在外是否胡作非为。”
那眼眸清澈,目光如水,清晰地倒映着小小的她。傅晚渔有些招架不住,垂了眼睑,食指在他领口画圈儿,“不是说好了,要慢慢来么?”
顾岩陌顺势道:“要怎么慢慢来?我把你哄开窍了,你转头看上别人?那样的话,我就该找人玩儿命了。”
傅晚渔想着那情形,很想同情他,面上却已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顾岩陌拍拍她脑门儿,“小兔崽子。”
傅晚渔也不当回事,“查案的事,当真?”
顾岩陌嗯了一声,“你想不想去?”
“想啊。”
“那就成,晚一些我进宫请旨。”
傅晚渔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去。”她是觉得,父亲的脾气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如常,他要是惹得小老爷子不悦,到手的差事兴许就跑了。
“不准。”顾岩陌直接否了,“我连这点儿事都办不成?”也太瞧不起他了。这样的夫妻同心,他才不稀罕。
傅晚渔心念一转,隐约猜出了他心迹,笑,“好吧。”停一停,又问,“你能放开我了么?”
“不想放怎么办?”顾岩陌不论目光还是语气,都存着眷恋。
“那我只能喊人进来了。”
顾岩陌无法,只得放开她。
两人相继下地,整理衣衫。
傅晚渔这边比较麻烦,发髻已然凌乱,她倒也不当回事,除去簪钗,利落地将长发束在头顶,就是一手拢着头发,一手用簪子固定住头发的时候,顾岩陌到了她跟前。
“又想怎样?”她语气不大好,因为预感不妙。
顾岩陌笑微微地捧住她的小脸儿,俊美至极的面容一点点趋近,一点点在她眼中放大,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