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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一拍脑门降下雷霆雨露,她这下头的小小花草可承不起殃及。

“回……”一个音才发出,延禧殿非帝王亲临不启的正中高门訇然而开,带进恻恻厉风。

“太子如此随性行事,颇为不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尽望着身著九蟒摄海玄青袍的男人排闼而来,剑目裁鬓一身煞,令人莫敢直视。

狼屠薛平羡腰按陌刀亲自守在殿外,没有一个仪官有胆子提醒摄政王,自正门入殿是莫大的僭越。

在这位天王老子面前,谁嫌自个脑袋多哟。

太子的两条腿像是真的被冻住了,此人当面,大气不敢出一声。

跪在殿正中听见这道声音的华云裳,卷曲长睫纤纤而颤,一对水润的眼眸如花露欲滴。

她本该哀叹,今朝不知冲撞了哪路邪神,原想泯泯于众人混过这一日,不想偏偏被单提出来,要经受太后、太子、摄政王的轮番审视。

可那道沉冷的声线出现之际,她突然有种被解救的释重感,甚至莫名分出一份闲心想:和那晚低声轻气的人迥然不同呢……

“还跪着做什么。”

咦,分明也相似啊。云裳后知后觉地抬头,容裔深沉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与掠过其他人的情绪殊无不同。

第23章 将轻盈的女子打横抱起……

悬心不已的韶白忙将姑娘掺起,扶姑娘退回座席。

摄政王突然驾临不在章程之中,出乎了所有人预料,连喜庆的丝竹都呜咽骤止。

有些耳闻此王恶名的闺阁之女,被强势的气场震得心肝胆颤,恨不能把头埋到地里去;不乏另一些胆大心野的仰慕者,粉面含春,目光晶亮地凝望当朝第一王的英姿。

然而摄政王没有入席,只是行到太后案前敬了她一杯酒。“祝皇嫂,福绵千秋。”

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的事,婉太后惊疑不定,面上油然做出一派叔嫂融洽姿态,凤眸含笑:“汝川王有心了。”

容裔神色漠然地看她饮尽杯中酒,轻轻说了一句话,随即拂返而去,离开前目光仿佛向席间驻了一瞬,又如错觉。

太子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不禁讶异:这就完了,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席案之后,云裳目送那道来去匆匆的背影。她当然不会以为容裔是特意为她解围来的,不过亏了这一岔,把她救出了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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