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棠眉尾挑了挑,容语逐渐心虚:不不会真是你的吧?
嗯,本来是姑姑的产业,她嫁进黎国皇宫之后就是我的了。
容语缩了缩脖子,那她经常来花天酒地的事岂不是被对方探查的一清二楚?月棠看她心虚的样子,眼里笑意加深,摸着她的脊背问:怎么,怕我知道你过往的风流韵事?
自己心虚归自己心虚,月棠这么说她可就不承认了,梗着脖子:嘁!笑话!知道就知道呗,你能把我咋地?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管我?
越说越起劲,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容语说完有点发憷,小心观察月棠的表情,对方表情不变,放在她腰侧的手却蠢蠢跃动。
哦?是吗?要不要试试?
容语立刻滚到旁边,声音发虚:不了不了,最近肾虚,需要禁欲。
月棠把她捞回来,摩挲着她的腰:那就乖一点,挑衅我受累的只会是你。
这□□裸的威胁,关键她还无能为力,容语气结。
不一会儿丫鬟敲门,得到月棠首肯之后,几个丫鬟提着水桶进来,把手里的热水倒进里屋的浴桶,全程低着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的时候才敢偷看一眼。
月棠翻身下床,把容语抱起来。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
月棠抬眼看她:真的能自己走吗?腿不疼了?腰不疼了?
容语垂下眼睛不看她,小声喃喃:不要你管。
月棠抱着她进了里屋,浴桶里热水氤氲着雾气,她单手抱着容语,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小心的把容语放了进去。
泡个热水澡比较能解乏,晚饭应该还得一会儿,慢慢泡不急。
容语刚想她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月棠一只脚就跨进了浴桶里。
你进来干什么?!容语贴到浴桶边沿,捂住胸口警惕的看着她。
月棠进来,自然而然的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替她揉着酸痛的腰肢和腿。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挡还有什么意义?
容语气得捶她,对月棠来说不痛不痒,甚至把这当成两人之前的情趣。
可恶,怎么感觉完全被拿捏了!
跑了两刻钟,水温凉了下来,月棠怕容语着凉,把她抱了出来,用贵重的锦缎为她擦身体,然后披上自己的外衫。
先将就一下,折柳从丞相府回来会帮你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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