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让人帮我拿衣服?容语惊住了。
月棠一点不觉得有问题,理直气壮:外头的成衣你肯定穿不惯,总不能叫你穿别人的衣服,那我是不许的,只能穿的我,别人的碰都不要碰。
那你还挺骄傲嗷!容语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把别人的女儿扣下也就算了,她还明目张胆让人拿衣服,这波操作简直六六六,她已经能预见母亲暴躁的脸了。
容语直接裂开,在月棠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月棠任由她发泄,咬完之后问:开心了吗,要是还不开心,另一种手也给你咬。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白皙胳膊,容语心里轻微悸动,怎么会有这个笨的人,咬了一只手还把另一只送到她嘴边。
笨蛋!
月棠看出她的犹豫,把她抱在怀里蹭着她的脸,声音温柔如水:乖宝,你想去越国看看吗?那边是跟黎国完全不同的风土人情,百姓淳朴热情,四季如春,你会喜欢的。
容语撇嘴: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套路我,我哪也不想去,就在自己的一面三分地上待着,既不嫁也不娶。劝你趁早把放在我身上的心思收回去,喜欢一个浪子你会受伤的。
容语双手夹起,做一个抽烟的动作,自以为很帅,实际上像个憨憨,月棠看了越发觉得她可爱,下巴抵在她肩上,眼里自始至终闪着光。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躺在窗前的藤椅上乘凉,容语言词拒绝了月棠想要跟她共坐一个椅子的要求,一个人舒适的躺着,晚风一吹昏昏欲睡。
朦胧中,有人叫她小兔子,她不知道这是在做梦还是月棠在唤她,声音很像她,又好像不是。那道声音比月棠清冷了几分,但却含着深沉的情感,听得容语心里一阵难过,鼻子酸酸的。
小兔子。
这次容语听清楚了,她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一个人,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像是压着千斤巨石。
容语,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
肩膀被猛烈摇晃,容语睁开眼,看到面色焦急的月棠,心里猛地一痛,像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
月棠擦掉容语脸上的泪痕,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有我在呢,不怕。
这一刻容语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心,纠结的心情少了很多,想着有个肩膀依靠也不错。
她轻轻靠在月棠怀里,身上的不适感消失,困意重新袭来,就那么在月棠怀里睡着,月棠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哄着她,不厌其烦。
第二天床边果然放着她的衣服,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一套。
呃
这是怎么说服母亲的?难不成用公主的身份施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