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栩然被薄明烟这举动给逗笑了,也知道她那副神情是因为什么了,又无奈又好笑道:“没过期!这玩意儿的保质期很长。”
确实很长,有三年,生产日期是去年七月。
薄明烟放心了。
孟栩然笑得差点被水呛到:“哎哟,满满,你怎么那么可爱,我还以为你是在吃味我是不是和别人用,结果你是在担忧会不会过期。”
说着,孟栩然又笑了好一会儿。
“我前两天洗床单的头疼经历还没忘呢。”薄明烟漫不经心地提醒。
“……”孟栩然不笑了。
也就前几天,孟栩然亲口说过除她之外没和人有过,流血什么的很正常。
那指套买了是给她自己用的?薄明烟突然明白了,孟栩然为什么会在这种事上频率比较高了——她在这方面的需求比较大。
另一边,孟栩然把喝了一半水的瓶子放进车门的储物格里,拎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穿内衣的时候,她手从边缘滑了进去,俯身拢了拢,调整了一下。
薄明烟低身捡起地毯上散落的指套和纸巾,余光从眼尾瞥过去扫见一片雪白被按出柔软的弧度,收回视线,定格在指间夹着的指套。
车里有点闷,残留的味道还没散开。
想到曾经一墙之隔的孟栩然有可能在自我解决,薄明烟那股刚熄下去的燥意又隐隐有重燃的架势。
薄明烟想开窗,但孟栩然衣服还没穿好,她捏着指套的手指蜷了蜷,迟疑几秒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孟娇娇,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孟栩然在套毛衣,声音埋在里面,被矿泉水滋润过的音色恢复了一点清泠感,显得有点低撩。
薄明烟舔了舔唇,压下心里不断上涌的羞耻感,问道:“你自己弄和我……弄……区别大么?”
“啊?”孟栩然拽下毛衣,露出的眼睛里懵然,她把压在毛衣领子下面的头发捞出来,视线不经意地瞥过薄明烟手上夹着的指套,反应过来了,脸涨得通红,“你,你想什么呢!我,我没自己弄过!”
薄明烟扬了扬眉梢,显然是不太相信的模样。
孟栩然又寻了个理由,补充了一句:“这个是我那什么,好奇才买的。”
一听就是假话,薄明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将那些用过的指套、纸巾装进了垃圾袋里。
孟栩然看在眼里,感觉又有点口干舌燥,她穿好了外套,拿起先前那半瓶水咬住吸管,含糊不清地嘀咕:“要不是因为你,谁要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