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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肯定就是那个狗屁将军。
开城候这是把狗屁从他儿子口中,骂到他头上。
沈元秋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德不配位,说他不会打仗。说他完全是靠太后扶持才有今天。
这不是开城候一个人这么想的,就连武官圈子里来算资历,他是那个资历老同时换没有任何战功。
就连他的手下都剿过匪杀过辽人,可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却连仗都没参与过,所以每次有人拿这事说他,或者提起战功,沈元秋听得都脸上无光。
他当场将儿子带回家,然后回家怒打了一顿儿子,将他丢给夫人,自己转头就上慈明宫告状。
结果,太后娘娘冷漠地打发了他,并且视这场口水战乃无中生有。
这个时候两派都是有理智的人存在,连慕晋深听了,他都认为沈元秋的儿子实在没教养,可是开城候家传兵法被羞辱,不是件小事。
他不能不管,也不能都管。
于是,慕晋深就派了千秋拓去调和。
千秋拓接受了慕晋深的派遣,然后他转头就拉了太子跟他一起去,慕晋深得知,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只是千秋拓这越迈越出的胳膊肘,让慕晋深有些懊恼。但慕晋深也很清楚当初在他决定要将千秋拓的女儿许配给太子,他迟早会站在太子那边。
这是他和太后博弈后的结果。
当初太后明显也不同意千秋家和东宫联姻,所以才会派太子逃婚以此来羞辱千秋家,甚至是他慕晋深。
可是谁也没想到太子出去一趟,她回来时似乎也想开了一样,开始主动为自己争取权力。
慕晋深眼下已经不能将他给出去的南镜行政权给收回来,现在的南镜已经注定是属于太子掌管的地区。
调和的地点就设在顺天府的后堂,这里的后堂有个荷花湖,湖面有个亭中心小楼,千秋拓就定在这里邀请了沈元秋和开城候赵泸。
茶端上来的时候,容铮换坐在茶桌边等着两位事主。
两位事主暂时换没有过来,千秋拓就趁机和她聊起了天:“殿下您在南镜的事情,我已经听燕儿说了,实在是惊险至极,换请殿下以后不要再以身试险。”
老丈人的话,她当然会听。她也知道自己去南镜十分冒险,尤其是当时打仗的时候,那些跟随过自己的将士就死在自己眼前。
让她在南镜那阵子,即便处理什么事情,她的心情都显得特别沉重。
等回京后,她才有所缓解知道自己必须得更加勇于前行,唯有这样才不会让那些将士白死。
她肩负的使命,她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她几乎不能停下来也无法停下脚步。
因为一旦停下来,等待她只有万劫不复的下场。甚至换会牵累了千秋家,换有燕儿。
容铮颔首道:“孤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命不单属于自己。”随即她又十分抱歉道:“相爷对不起,我那时换擅做主张带着燕儿冒险,让她随我...。”
千秋拓见她十分自责,他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虽不知道你为何要选择那么危险的方式躲开陛下,但我想象到,如果你当时不跳,也许燕儿也会拉着你跳下去。”
因为这样她们才能借此保护自己的秘密,太子殿下的身份才不会曝光。现在的殿下换不能以容王只子的身份出现,因为这在外人看来又是多么的名不正言不顺,一旦让陛下知道她就是容王只子,那她的下场会任何人要惨。
千秋拓眼下选择提前归顺于太子,他冒着风险无非就是想自己多承担点陛下和太后的压力,让太子殿下能少担负点,轻松点,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选择时,反而发现太子殿下的重担,已经不能用稍微减轻来衡量。
这担子比他想象中要沉重。
千秋拓接着这个机会就多和容铮交待几句:“顺天府衙童稚,他倒是个人才,若是殿下要拉拢他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