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第二日天不从人愿,下起了雨。这雨不大不小,看样子要很久方能停住。
两人都有些失望。
叶宜彬看着窗外:“今日怕是不能出门了。”
原烽点头:“眼下梅雨季,雨总是下下停停,大概要再过几日才会真正放晴。”
他看看叶宜彬的神情,忽尔心中一动,笑道,“但我们骑射可不必改期,就在屋里如何。”
叶宜彬疑惑看他:“屋里怎么射箭?”
原烽微微一笑:“不是射箭,是射覆。”
“啊!”叶宜彬眉眼一亮,现出兴味之色,“原来是这个,好。输了怎么样?”
“输了罚酒。”
叶宜彬又问:“射覆可以在屋里,骑马呢?”
“也用不着马……”原烽笑着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还记得在书院时,我们曾共乘一骑……那样就是了。”
叶宜彬一听,顿时脸红如烧,不敢细想当初情形,目光也不知放哪才好。“这……”
“子林……”原烽握住他的手,注视他,低声说道,“子林,我想你得很……”
叶宜彬触及他的目光,心里一烫。原烽忙于公务,时常外出,算下来他们也是五六日才能亲热一次。这回他公务较往日更重,人又病了几日,自己和他已经有十几日没有燕好了。
想到这里,便红着脸,望向原烽点了点头。
原烽眼中绽放喜色,轻轻拥住他,“我们上行云阁。”
原烽与叶宜彬共撑一伞,出门转过廊道,走过曲桥,从侧边楼梯上了阁。
阁楼建在池边,可远眺山岚,近观鱼莲,匾上题了“行云流水”四字。此时从阑干向外望去,雨丝密密落在广阔池面,一带远山隐入烟青。
酒盏摆好后,原烽让仆从离去。
他们站在阑干边上,并肩看了一会儿雨景,便走回阁内。
阁中摆放着一张矮榻,以供花昼读书,清宵望月。两人一同在榻上坐下,叶宜彬抬脸去看原烽,见他望来的目光异常明亮,不由心跳急促。
他们相互贴近,轻轻拥住对方,对望片刻后,吻了上去。
双唇相触,心头便是一颤,柔情与渴望破堤而出,立刻热切地辗转吮吻,舍不得稍离半分,彼此也抱得更紧。
吻了好一阵,肌肤发烫脸上泛红,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离开。而后,抬手为对方解开束发的丝带。
乌黑发丝相继散落下来。
原烽揽住叶宜彬,手掌抚着他的脸,又吻了吻他眉心和脸颊,便向后挪去,躺靠在榻上。
叶宜彬明白他意思,也上了榻,微喘地看他,俯身向他吻去。轻轻吻了吻原烽嘴唇,又向下吻他脖子,接着将他衣服解开了一些,吻他胸口。
原烽心跳加急,他一手轻环着叶宜彬的背,一手抚着他的头发,注视着他面容晕红地吻自己。阁外下着雨,身上却逐渐燥热难当。
叶宜彬吻了几回,直起身,握住原烽抚他头发的手,拿到面前吻了吻,然后,放进自己衣襟里。
原烽呼吸顿时一紧。
叶宜彬满脸绯红,垂下目光,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衣内游移。在炽热肌肤上触及一遍后,将他的手停在自己乳头上。
原烽一震,气息陡然粗重。
叶宜彬身子微微颤抖,抓着原烽的手轻轻旋动擦弄。他那里极其敏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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