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看起来就很香,很暖和,如果要靠在他身上,感觉应该有点像兔子洞里最肥的母兔子。
他好像没有力气了,人蛇心想。
鳞尾却比他的头脑动得更快,已经乖顺的支起这个东西的下巴。
这个漂亮东西似乎终于能看清了,他眼睛上的毛很密很多,弯起来的时候很小的雪碎一直往下掉。
人蛇望着他的眼睛,头脑终于发挥一点作用,他心想。
喔,这其实是个雌性。
眼睛里有很多水的雌性。
如果这里有蛇读过诗,他一定能想到诸如斜晖脉脉水悠悠之类的佳句。
不过可惜的是,雪山上的人蛇,这一生从未见过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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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说过,温庭筠的,江南么?
(玩一些红豆梗,其实是望江南啦)
连更无点击是我的命运我了解,写得越来越拉我也了解,最近颇为养胃,唯有少数种族(?)文盲小老公能带来一些快乐,浅浅复盘一下雪眼中的初遇。
你老婆不止眼睛里水多啦(?不要开奇怪的玩笑吸引读者啦你这个屑作者)
沅沅(摄像机前痛心疾首):朱衣门,他们知道一次拐卖对一个小学二年级的蛇的学习进度是多大的伤害吗?
第28章
这个漂亮东西,眼睛往下一看,一下子晕过去了。
四下无人,人蛇便俯身一捞,开开心心地捡走了。
安置在一个不那么冷的洞穴里,当然是是他的巢穴。
他一手就能将晕死过去的漂亮东西兜起来,让对方轻轻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脸颊耷在他颈窝。
这个东西呼出来的气很暖,身体回温之后,是一团融融的、柔软的,靠在他心口,小小地起伏着。
原来这就是雌性么。
从来平缓的心怦怦直跳,从上往下看过去,雌性眼睛上的毛也非常漂亮,雌性的脸像雪一样的柔软舒服。
不像母兔子,也不像雪山上灰败的其他东西,人蛇不知道怎样形容这种感受,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什么都不真实。
可是雌性逃跑了。
是他的巢穴不够温暖舒适,模样不美丽,人蛇好懊恼。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没有准备好。
可是雌性在他面前,再一次晕倒了。
人蛇小心珍惜地把雌性抱起来,英俊的面孔失落地低垂着,这时他发觉雌性身上不那么热了。
吃了一半就腻味的白熊丢在洞口冻着,人蛇剥了它的毛皮,垫在雌性身下。
就像兔子窝里面垫着干草一样,这个洞穴需要更暖和一点。
一点熊血沾在了雌性的脸上,人蛇凑近了,雪一样的睫羽轻轻眨了两下,红瞳缩窄,他凑过去。
没有廉耻,没有道德。
他心满意足地将那一点血迹舔舐干净了。
这时候他感觉心跳得更厉害,他无所不能的强健手臂也颤抖,他开始觉得这个巢穴很脏、很冷。
于是人蛇将雌性包在那张熊皮里,垂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一种异样的、与所知的热的含义不同却极其相似的情感涌上他的心头。
让他待不住,视线四处梭巡,犹豫着、雀跃着游弋出去,在他熟悉的世界里四处搜寻。
在不那么冷的时节,翅膀结着冰晶的雄鸟会叼着瘦小的得可怜的花儿向雌鸟邀舞。
于是冲动的,不知晓自己已经陷入难得一见的爱情的蛇神搜刮了半座山,快活地闯入每一处禁地,在殴打一顿目眦欲裂的伴生兽之后,粗暴地扯下平日从未在意过的瘦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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