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的手比她大一点,长一点,完美地将她的手包裹住。
姜轻沐觉得很是温暖,跟着她走出房门,她又褪下白色外衫披到她肩上。
“我的衣裳没脏啊?”姜轻沐偏头看她。
国师大人依旧是招牌式的笑容:“太香了,我拿回去替你洗一洗。”
“神仙也洗衣裳的吗?”姜轻沐跟着她出了楼外,停在一匹枣红马前。
她将手伸到她掖下,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上了马。
姜轻沐瞬间惊得什么都给忘了,直到后背靠上柔软,感知到温暖将她包裹。
国师大人的声音从帷纱外传了进来,带着笑意。
“神仙也有替小夫人洗衣裳的乐趣。”
“再过两年你便要嫁予我了,到时候我每日都替你洗。”
“只是……”
她一手缓缓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勒住马绳,微微低头,气息便透过帷纱从后颈处吹了过来。
“下次莫要来这里了。”
“实在想来的话,我带你来。”
这是姜轻沐第一次骑马,明明是很短的路程,也根本不颠,却热得她脸颊绯红,额间冒汗。
她也搞不清楚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了,可能是第一次骑上马儿,激动得慌,被国师大人紧紧搂在怀里,心跳也失衡了。
后来,国师大人问她,知不知道祁安为什么那么生气,她说不知道,国师大人才笑着没头没尾地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再后来,祁安去了边关,蛮夷眼红天御如今的繁茂,边关战事便越来越吃紧,如今打了两年还不算完,祁安的书信也越来越少,只知道蛮夷节节败退。
不知道她大婚,祁安能不能回得来……
想到大婚和母亲刚刚说的一些事情,姜轻沐情不自禁地又脸红起来,她进到屋里。
榻上一团蜷缩成一团的白色毛球。
小凤白日里总是很嗜睡。
姜轻沐觉得是自己割了牠血的缘故,因此格外愧疚。
她唤来下人提来热水,想沐浴一番,往常她沐浴的时辰小凤都还在睡着,但今日,牠正巧赶在了水温已试好的时候动了动尾巴,小爪子趴在被面身子朝后伸了个懒腰。
姜轻沐脱掉外衫,只身着里衣缓缓抱起她。
修剪好的指甲,五指伸入牠的毛发间,从圆圆的头部开始给她顺毛,抓得牠埋在她怀里甩着大尾巴,舒服至极。
母亲怕她身体到底太过羸弱,派给伺候她的乐姐姐近日已嫁了人,今日是她最后伺候她的一天。
此时满屋似乎溢满了伤感,姜轻沐还有些不舍得。
她抱着小凤来到溢满雾气的屏风后,将牠放到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