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还会在皇宫举办个什么‘长寿讲堂。’,没有仙丹妙药,只有两句箴言。
“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茶杯枸杞,热水泡脚。”
满朝文武百官对她深信不疑,从此早朝之前,都能在金銮殿前看到一大群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排着队奔跑,为首的是皇帝。
甚至后宫也能看到太后为首的佳丽三千围着御花园奔跑。
而此后,宫中御医的用处越来越少,国师名声大噪。
姜启荣在姜轻沐十三岁大劫过后,才将御医曾经的话告知于顾秦云,顾秦云升起一股后怕感的同时,如今便更加放心将女儿交给国师了。
如今女儿再过不久便要及笄,她想着是时候将身世告知,于是关紧房门,和姜启荣耐心地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知给了姜轻沐。
即将十五岁的姜轻沐满身逸出的是沉稳气质,从十三岁经历过祁安一意孤行出发去边境想建功立业的事情后,好像也再没遇见过这般的大事了。
如今告知她竟不是父母的亲生骨肉,相反,却是那从小到大一再视她为眼中钉的李琳琅的胞姐,她忍下眼中艰涩的泪水,笑着轻声安慰姜启荣夫妇:“不管过去为何,我都只是你们的女儿。”
姜启荣夫妇这才喜极而泣,长久压抑在心中的真相抒发出来,似乎都年轻了好几岁。
一家三口又谈起旧事,有笑声从屋内传出,亲密无间。
想到女儿即将及笄,却还不懂情/事,虽国师是女子,但这女子之间也并不是毫无情.趣可言。
顾秦云将姜启荣赶了出去,准备和女儿好好谈心。
天边红云翻飞,晚霞千里,将花园中的花朵映照得绮丽万分。
姜轻沐一袭淡蓝襦裙,从屋内出来,额间两缕碎发随风飘荡,眉心黑痣更衬得满脸羞红,步伐凌乱地走向了自己的院落。
母亲和她讲的那些东西闻所未闻,她只记得十三岁时祁安还没走之前,她好奇,跟着倾宁偷偷去了一趟青楼,老板娘挥舞着满是香气的手帕,说来这里的不分男女,都能很快乐。
倾宁一口气点了七八个姑娘上楼,在楼上喝得酩酊大醉,一左一右搂着姑娘,口里大大咧咧地骂着祁安不仁义。
“本公主都还没找驸马呢,她凭什么那么急着找男人,当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那是将军夫人替她物色的,说她不像个女儿家,该收收心了……”
她弱弱地帮祁安说话,却被倾宁抢走了手上想偷偷尝一尝的酒:“你别碰,这酒烈得很。”
姜轻沐还是想尝一尝,盯着那酒,却被一旁多出来的两个姑娘见机钻到了她怀里,缠着她的胳膊,满身的脂粉味呛地她咳了起来。
这比小凤的毛挠得她打喷嚏还难受。
姜轻沐不善于拒绝别人,尤其是热情的人,她皱着眉举起一旁的酒杯想再偷偷尝试一下,忽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得她震惊地看向门口。
门被踹开,进门的是一身红色劲装的祁安,腰间别着一条长鞭,来势汹汹。
姜轻沐倒是不怎么怕祁安,只有旁边女人堆里的倾宁,她衣衫凌乱,双眼雾蒙蒙地甩了甩头看过去,看起来有些呆。
俩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