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胞弟,陛下第三子,有封地,但因为身子不好,一直留在衡都。
其人和善,最爱吃,是出了名的老饕。
有他肯定,那酒楼生意必然会蒸蒸日上。
只是,她有些担心,毕竟外祖父是兴安伯,在外为商,总归是会被说嘴。
“那珣王可有说什么?”
柳云芝的担忧,玉苏梅都明白,轻轻的拍了拍的她的肩头,“我们家的事,无人不知,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你外祖父受惯了冷眼,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就是上朝时,容易受挤兑。你外祖父说,今年就辞官,这伯爷的名头不要也罢。皇帝老子也没留人的理由,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最好。你娘当年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被柳……”
玉苏梅声音戛然而止,她瞄了眼云芝,后头的话停了下来。
有这么一遭,她早已不愿报那些仇。
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淡淡才是最好的。
她拉着柳云芝的手,知道有些事自己无法阻止,“云芝,外祖母别无所求,就希望你能好好的,别和你娘一样,寻错了人。”
这几日,风声多的很。
其中最大的便是,顾寒喜欢的不是云芝。
他们宋家的女儿,不是送去给人糟蹋的。
“外祖母,你放心,我不是没数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回到柳府。”她有千万种的方法,可以借东风来摧毁柳海和高敏。
但她不要。
她要这两个狗男女亲口说出害死母亲的真相。
她要柳烟儿和顾寒感受她上辈子的痛苦。
邀月酒楼,位于云雀坊外。
此处出入,多为达官显贵,文人雅士,还有富户。
边上是杏楼,后头是丰楼,张氏酒楼……
邀月酒楼门面小,甚至有些破旧,根本没人愿意踏足。
可到了晚饭时,里头就传来一阵阵奇香。
这香味勾人,几乎要把路人的魂魄都锁起来,生拉硬扯的拽进店里。
香的要人命。
有一个便有第二个,吃过的人都说好,到后来,人越发多,吃饭的时辰,邀月酒楼排了一圈的队。
还有闲汉等着,不住地说着这酒楼里的饭菜是真的难抢。
尤其珣王来过后,越发多的人蜂拥进酒楼。
他们要吃最好的,最贵的。
钱,小问题。
人越多,邀月酒楼的名气就越大。
尤其知道东家就是兴安伯,一般人也不敢在这种地方犯事。
柳云芝到这的时,还遇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