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应,信不信,他能保持这个姿势到晚上。
陈施施叹气,认命地伸手。
丁寻开心地笑了,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陈施施自我安慰,好歹是鲜肉弟弟,宠着吧。
丁家二老看着儿子终于出屋了,心里乐得开花,连饼也多吃了两个,还招呼闻香而来蹭饭的人多吃点。
自然又是收割了一波彩虹屁儿兑换的积分。
陈施施心里愁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坐吃山空了。
崽崽:宝,别愁,系统刚刚检测到十里地之外,有个工程正在招标,接么?
陈施施:天啦,还有这种好事,接!干嘛不接!
崽崽:宝,你比刚才那个王婆子还见钱眼开,不过,我喜欢。
饭后,众人散尽,丁老伯找陈施施叙话。
她将心里的忧虑告之,另又说到:“阿爹,你也说剿匪的事一切都是良人操持的,但眼下他这神志不清的状态,事情也说不清楚,若真有人在这件事里寸了歹心,不可不防。”
丁老伯陷入沉思。
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遇战国,保存自己为先才是硬道理。
☆、对策
“失踪的几户,生还的概率基本为零,也不能这样一直拖着不给人一个交代。”
陈施施替老爹茶杯里续了茶,继续道:“若是朝廷把此事认下,待成功剿匪后,该论功行赏的都记上一笔,该补助的就补助,我们对村民也算是有个交代。但王婆子的事,我看不像是装疯卖傻······”
如果真是上面不作为还好,至少不会没事找事。
就怕战乱削弱国力,穷必生奸,官府腐败最后受苦的还是没有人权的底层老百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丁老伯坦言:“寻儿能续了你,是我们丁家祖宗庇佑,你识文断字,遇事当机果敢临危不乱,对政事的敏锐胜过男子,或许真如你言,丁家摊上大事了。”
陈施施被这么一夸,怪不好意思的。
“丁家因祖辈善农,被村民举荐才做了里正,真敢称饱读诗书腹有学识的连寻儿这代的几个弟兄也算不上,只是家里还有点余粮,够点束脩能让子孙辈不做白丁,好在都还算争气。”
丁老伯说着饮了口茶,开始回忆到:
“一个月前,在外游学的寻儿突然回来,然后就在村里走动,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让本分务农的青年不安分了,成日聚集在村口槐树下,还耍起了拳,和斗鸡走狗之徒一样,不务正业!”
“儿子不干正事,我这做老子的少不得说上两句,他被说烦了,才给了一册名单,让好好保管,还说以后等剿匪成功这些都是军功策,前前后后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还是他老娘左右套话才问出,他在郡里游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公子,听说是京中来的贵人,现在看来就是商公子,还说如是他若是在地方上有点名声了,就举荐他去阵前做个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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