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特别注意他的肉棒长短尺寸,而是侧卧在床,目光斜上的角度不偏不倚,恰好降落在他的裤裆正中央。
“你在看哪里?”
陈西宴顺着我的视线向下,定在同一个尴尬的点。随即羞恼起来,手掌下意识遮挡了一瞬,又不自然的移开,“你怎么那么下流?”
当下的场景诡异而好笑。
强迫我陪睡的是他,不由分说吻过来的是他,擅自脱衣服放狠话的也是他。
可我不过是看了眼那里,他条件反射的阻挡动作,却像个连自慰都未曾经历的黄花大闺女,就差指着鼻子骂我是臭流氓。
“陈西宴,瞧瞧你的样子……看来平日里的身经百战都是装出来的。”
我虽然抓住痛脚不留情面的嘲讽,但心里某个不平角落莫名的和缓了一点。
世上男人大多偏爱处女,莫非我也有处男情节?
“洁身自好有错吗?”
陈西宴脸上浮现出我熟悉的恼怒和别扭,“我只想跟我喜欢的女人做爱。”
我换了个姿势,将手臂枕在脑后,抬起脚掌,用足弓蹭了蹭他炽热的欲望所在,“陈西宴,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
话语起了个头,便被我踩下的动作打断。
陈西宴蹙眉,因突兀的刺激闷哼出声,那素日里轻慢而凌厉的嗓音,更是多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欲色易折。
谁真的意欲探究他为何爱我,又爱在哪里。
我只想让陈西宴明白,从选择利用我开始,从把我当成赌上真心,付出一切,甘愿为他的微笑而赴汤蹈火的普通女人开始,就应该预料到有一天会被踩在脚底,亲身一尝使劲浑身解数也得不到我垂怜的滋味。
“愿愿……”
人陷落在情欲之中的样子大抵都格外不堪,我在陈西宴一声声难耐的呼唤中半坐起身,腰杆靠在床头,加快了脚上的淫秽亵玩。
脚趾轻点饱胀的龟头,再合拢脚心来回错搓动他的茎身,浅灰的内裤很快被铃口流溢的透明水液染出一小片深色区域。
比起做爱,掌控他们的神魂,引导他们的情欲,看绝对理智的面具彻底破碎,身处主动位时的为所欲为,才是让我兴奋到小腹颤抖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