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踩一踩……这么有感觉吗?”
在陈西宴的肉棒勃起至可怕长度,虬结青筋一抬一抬跳动,表现出强烈的射精预兆之前,我停下取悦他的动作,转动着酸软的脚腕,歪头疑惑询问道。
“哈……”
质感偏冷的肌肤染上鲜明的粉意,或许是因为羞耻,亦或许是不想看见自己被玩弄到发狂的痴态。
那双紧闭的狭长眼睛上镶嵌的一排睫羽,如同受惊的深黑蝴蝶,在情欲风暴之中不安而怯懦的颤动着蝶翼。
我甚至阴暗的思考,假设陈西宴当初以这副受虐者的模样与我相遇,说不定我会对他付出更坦荡些的真心。
即使失去了快感来源,他依然不肯睁眼与我对视,绷直脖颈引颈受戮的姿态宛若就死的洁白天鹅。
“陈西宴……”
我瞧着颇为有趣,膝行至他散发着暖意的身躯旁,攀住赤裸的手臂,温热呼吸沿着头颅上扬的途径一路喷洒,凑到同样渲染氤氲粉意的耳廓旁:“你怎么不敢睁眼看我?是害怕发现原来最下流的那个人是自己吗?”
本以为受胁迫的性爱会是屈辱无比,可奈何威胁的人实在没有一点丰富的性经验,连我在这方面都能称得上他的前辈。
于是事态颠倒,成了眼下的情景。
手指滑过两弯仿佛盛着清透月光的洁白锁骨,顺眼优美隆起的胸肌沟壑朝下。
他的腹部肌肉完美,没有多余的毛发,呈现年轻岁月的力量和洁净,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收拢在解开一半的休闲裤中。
我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弯腰,露出牙齿和一点红嫩的舌尖,轻巧咬住内裤的边缘,还装作不小心时而舔上他腰腹的肌肉。
那里一阵收缩,显露出更加清晰的规整块状。
“祁愿……”
陈西宴呼唤我名字的声音,挟裹着更深露重的湿润水汽。
回应他的是布料缓慢拉下时,与肌肤摩擦发出的情色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