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头想想,阮沁玉最近因为家中生意发展到Z城加入了这个圈子。以她那沉不住气的个性,弄得我和陈西宴分手,肯定会大肆宣扬让别人看我笑话。
“怎么我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是每天都在关注我吗,纪随流?”我腻着嗓音询问,拿红艳艳的指甲摩挲他的嘴唇。
红的,白的,粉的,辉映在一处,一副动人又情色的画面。
他又骂了句骚货,侧过头,想要躲开。
我却反手就着动作使劲捏住他的下巴:“不许说脏话,小崽子,毛没长齐,女人都没见过几个,还一口一个骚货。”
“是吗,我毛齐不齐,你不知道吗?”纪随流索性不挣扎了,半眯起带着叁分媚意的眼睛调调地看我,吐出的话却十分下流:“毛没长齐的小崽子,都能在床上把祁大小姐干得哭爹喊娘。”
“你!”
色鬼,
臭流氓,
死变态!
我气得胸口起伏,说不出话,手掌按在他胸前使劲想推开他,又被牢牢地箍住动弹不得,下意识扬起手就赏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却没拦着我。
到底顾忌着是父亲的生日宴,我没用太大的力气。
冰雪做的肌肤上不过片刻就映出淡淡的红,他却勾着唇角微笑起来,像一条蓄势待发的野狗,阴冷又桀骜:“够吗,要不要再打一下?”
我有些心虚,眼珠转了转,又不服气,忿忿地瞪着他:“打你我还嫌手疼!”
纪随流突然拽着我的手臂一把我转过身,撩开披肩遮挡的咬痕处,又恶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我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眼汪汪地吸气。
肯定出血了……
这群神经病,都喜欢咬在一个地方。
“让你记住教训。”
“你以为陈西宴还是拉斐尔,都比我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