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将军路过,轻轻拍了拍钟炽离的肩膀,肃了肃嗓子道:“说得很好!大家要拿出勇气、毅力来!我们往后要冲破江北,拿下两岸的土地,给父老乡亲们过上富饶的好日子!”
士气点燃,便可以迎接接下里的苦战了。
苏季扬和南央这几日都没有去训练场,每日给士兵们训话打气的主意,也是苏季扬出给钟炽离的,钟炽离十分敬佩,自然照办。
如此一来,小蒋将军便记住了,原来麾下还有这么一个猛人,有些能耐,以后或许能担当重任。
月圆之夜,火光冲天,即便是早在江边防备,也无法阻止靠岸的大船接连而来,船上有坚硬的铁甲,江北地属中原,十分富庶,因此装备十分精良。
万箭齐发下,船只们竟然也几近没有什么损伤。
苏季扬和南央混杂在士兵中央,一路往西靠去。
蒋氏军虽练兵懒散,但是养精蓄锐、体力旺盛,且数量比起渡江而来的江北精锐来说,十分庞大。
因此江边两岸一来一回打得热火朝天,双方也不相上下,一时难分高下。
蒋氏军中,除了钟炽离,自然谁也不知道江北军早已在岸上埋下了一队秘密暗桩,正窥伺着两岸之战况,伺机一举绕后拿下整个蒋氏军的命脉。
苏季扬与南央一路想着西方,在成队士兵中混过来,然后隐入了黑暗之中,悄悄来到茅屋之中,亮出谢檀之的玉佩,其他人欣然接纳。
二人需要换掉蒋氏的甲胄,换上江北军不会错认误伤的衣服。
脱了甲胄后,苏季扬便要将新的衣服换上。
南央伸手挡了挡,她捡起地上的软甲,小声道:“穿在里面。”
如此一来,即便有危险,也有备而来。
苏季扬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即便投诚,也总是需保护自己。
二人持玉佩一路而来,且秘密暗桩的藏身之地并未被蒋氏军发现。
于是二人顺利上船,谢檀之正坐于一张太师椅上,轻轻摇着折扇。
除他之外,船上却另有一位人物。
此人浑身甲胄,但与外面的普通大兵不同,甲胄上处处显露着尊贵气息。
且器宇不凡,坐在更中间的位置,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刀鞘泛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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