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死了,他张嘴,牙齿啃噬着花瓣,小心翼翼地撕咬着,一点点地尖锐疼痛便让她含着他的舌头,尖叫着高潮了。
观河喜欢她高潮的媚态,白皙的脸颊上呈现着一种坦然的媚意,他感受着她抽搐的腿根。
他扶着硬挺的鸡巴,将她的腿放下,让她她酸软的腿勾住他的腰。
真紧,肉道还在高潮的筋挛中,他便硬生生地顶进硕大的龟头,被她紧致的吸力弄得低喘不断。
太强硬了她会受伤,他浅浅地抽插着,俯下身来吻她。
口中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津液比平时更粘稠,舌头也更霸道,她明明在高潮中失神,却还要被他含着舌头不断地搅弄。
太坏了,玩弄好她的小逼,又来玩弄她的嘴。
沉星满舌尖发麻,眼角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滑进发丛中,“唔——好嫌弃你,不准亲我了……”
观河果然收了舌头,“都是你自己的味道,嫌弃什么?”
把她怀里的枕头抽走,他俯身覆在她身体上方,逆着光,手掌沿着她的脸颊摸到她的脖子,“腿夹紧。”
“好满……”她娇娇地喘着,“要撑坏的。”
庞然大物沉重而饱满地撞进她的身体,他们严丝合缝地并拢在一起,每一寸嫩肉都完美地包裹住他滚烫的柱身。
他低喘着,缓慢地抽动,将她的小吊带脱去,看着她饱满的胸肉颠得宛如肉浪。
沉星满双手握着他停留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她瘦小的脖颈哪里禁得起他的掐玩。
暴虐的欲望在体内冲撞,手掌微微拢住她的脖子,她的血管在脉动,她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仍然眯着眼配合着他的律动,口中不断溢出娇喘。
“哥哥……”
鸡巴在小逼里穿行无阻,搅弄得水声靡靡,将蜜汁都捣成了白浆。
“舒服吗?”观河撤走了流连在她颈上的手,转而去玩她的奶子。
她挺着腰,张开根根肋骨,将他吞吃得更深,“好喜欢,再深一点——重一点。”
应了她的要求,观河将鸡巴整根抽出,小逼口含着他的龟头仔细吮吸,然后尽根没入,操得她眼神涣散,呻吟高低错落。
她腿根颤颤,汁液喷溅,她伸着软绵绵的手挽住他的肩,“哥哥抱抱我,想贴着你。”
观河伏下身,贴着他的胸腹,将她圆鼓鼓的奶肉压扁,“想被压着操?”
她自顾自地点头,感受到他的体温之后只觉得无比熨贴,双腿勾缠着他的腰,生怕他一个起身留给自己的只有皮肤上的凉意。
“好深、哈——太深了……”
“操!”爽得眼前都阵阵发黑。
沉星满伏在他耳边叫哥哥,观河把着她的两侧肋骨,“你自己听听,水多得鸡巴都夹不住了。”
“夹得住的,还想要、多操操我……”
压着不好发力,他兼顾不了一边接吻一边操逼。
“哥哥把你抱起来,让你坐满我的鸡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