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一片天花板,四周是灯带泛着暖光。
沉星满浸在他的床铺里,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身上只留了一件粉红小吊带,胸乳都快溢出来了。
单薄的脚掌被他握在手里色情地揉捏,她扯过枕头抱着,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她觉得眼眶好涩。
观河跪在她腿间,一手握着她的脚掌,一边玩弄着圆润的脚趾,一边将她的身体打开。
柔嫩的蜜地便暴露在眼前,干净,脆弱,那么紧,那么窄。
手指尖触及到嫩肉时,她小小地叫着,本能地向他求饶,“观河……”
“说好了不哭的。”干燥的手指被她的蜜液包裹,只是在花瓣丛中抚弄着,她就水淋淋的,“不肿了,里面好了吗?”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脚掌了,但更糟的是,他居然拉高了她的腿让她踩在肩上,那就更加赤裸裸,更加一览无余了。
“太羞耻了……”
一旦沾了床,他就变得那么强硬,她的撒娇,她的眼泪,她所有的小伎俩统统都不管用了。
“里面也不疼,别摸了。”
不仅不疼,反而还痒得很,她的身体正含着他的指尖开始发热。
他故意不让她好受,手指只在花缝中来回的穿行浅浅地戳弄,将她的肉缝撑开后,却又毫无动作。
“观河……”
她听起来又要哭了。
观河盯着蚌壳深处失了魂,跟他幻想的一样,是嫩生生的红肉,毫无防备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娇弱和柔软,他只觉得喉咙干涸,需要什么东西来好好解一解他的渴。
“不准,不可以。”沉星满终于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扭着腰肢,蹬着腿,试图驱赶他越来越近的头颅。
观河压住她另一条腿,虎口里攥紧一把滑腻腻的腿肉,另一条腿无措地挂在他肩上,绷紧了脚背。
“唔!”别舔,怎么可以舔那里!
鼻翼间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omega甜美的信息素在舌尖喷薄而出,蜜道内湿滑无比,嫩肉无措地推搡着这个入侵者,舌面被不断地挤压、摩擦。
他感受着因他的突然造访而带来的惊惧,她的小腹震颤,呼吸凌乱,大腿一绷一绷……
柔软的舌头也可以猛然发力,挑开一道道层迭的软肉,掠夺着内里隐秘的甘甜。
“哈啊——哥哥不要了,好酸……”
明明是好甜才对,观河深埋在她的蜜穴里,鼻尖顶着小小突起的阴蒂,呼吸间全是淫乱的骚甜。
“水真多。”观河深深地吞咽着,吸卷着她的小逼,像和她接吻一样,吞吃着她的蜜水。
哈——好想接吻,舌头好空荡……
她戚戚地叫着,喘着,小逼却吸着他的舌头,腰肢不自觉的摆动,试图更贴近他,让他吃得更深,更深。
好热好热,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腰眼好酸,好空,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被填满,想嗅他的气味……
“观河,不要欺负我。”
软肉变得更热了,汁水丰沛,她尝到了乐趣,小小地呻吟着,微微地挺着腰与他厮磨,“哥哥,想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