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倒是没问题。”
“太好了……”她笑开了花,“一定要写上,“送给亲爱的夏洛特”哦!”
第二次离开伯爵房间时,由衣情绪饱满,哼着小曲,几乎要横着走了。
在楼梯口,她的好心情立刻被那个影影绰绰的瘟疫医生破坏了。
这回她是在余光中瞥见的。它依旧伫立在东侧墙角,威廉房门与走廊窗台之间,不经意地将她的心跳猛然拨快。
但当她把整张脸扭过去时,它又消失了。接下来,威廉推开了门,整个情形酷似一个小时前的翻版,只有些微细节不一样。
由衣顿时想起《恐怖游轮》这部电影。
“怎么又是你?”威廉疑惑地瞪大了眼睛,迅速往门后扫了一眼,摇摇头,又把视线落在由衣身上,“就在我开门前,你看见过有什么人在附近吗?”
由衣刚想点头,可觉得那一切很不真实,没准是幻觉,便将脑袋从左到右摆了两下。
“没有啊,只有我经过呀。”
“奇了怪了。”威廉摩挲着下巴说。
“怎么了?”由衣走上前问道。
“门上有细微的响动,好像有人用指甲刮了一下。”他答道。
“这你都能听见?”由衣感慨他的耳力。
“因为在看书,所以对声音十分敏感——说起看书,你真的不想进我屋里看看么?明明你对数学很感兴趣呀。”威廉笑眯眯道,似乎忘了上一秒的话题。
由衣急切地向后退,连连摇头:“不不不,我还是回去睡觉吧,都这个时间了,哈哈哈,您也早点休息哈——”
说罢,也和之前一样,逃也似的跑下了楼。
她被安排在了一间总统套房级别的客房,松软的鹅毛床垫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倒在里面就犹如跌入云层,还不待翻身,便打起了鼾声。
一夜睡到天明。醒来时,正巧有人敲门。
她揉着眼睛,嘴角悬着一丝口水就去开了门。门口居然是路易斯,脸上带着些微愠怒。
她被吓到了,立马将口水吸溜了进去。
好可怕,如果没有一层镜片遮挡,路易斯的眼睛绝对能发射出奥特曼射线,把她和身后的房间瞬间推平。
她连忙低头,将自己浑身上下检视一番,没觉得哪里特别伤风化,难道是因为起来晚了?侧目瞅了眼壁炉架上的闹钟,七点整,在这个年代不算很晚吧……
“昨天晚上,你——”他推了一下眼睛,斟酌了一秒钟用词,眼神始终直勾勾的,“昨晚你有没有在威廉哥哥的房间里停留?”
说罢,就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等待答案。
由衣满头雾水:“没进去过呀。”
路易斯怀疑的抬了抬眉毛:“真的?”
由衣诚恳地点头:“当然喽,他屋子里都是数学书,我可不敢进去。”
没想到路易斯并未如她所料舒缓表情,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说来,他邀请过你进去?”
“啊,是这样的。”
路易斯攥起了一只拳头,好像很生气。
“真是的,麻烦的人一个接一个。赶紧换衣服,其他人都来了,不要因为自己受到特别优待就偷懒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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