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说他决定以法律界人士的身份前往山区,深入百姓体察民情,然后对各企业给山区的贡献做个公证就成了。
乔抑声给他夹菜,碗里头堆成了小山,才停下来问他:
“要去几天”
林新假意算了算:
“怎么也得到快过年吧。”
乔抑声去厨房找来木勺,给他舀汤:
“你们公司人手不少,怎么偏你去”
这几天林新郁闷,一郁闷就想起乔抑声那催人命的中药,接过汤,闷头喝了一口,才说:“你那药我会给你熬上一周的量,然后密封好放在冰箱里,你每天拿出来热了喝,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过年。”
提起那药,林新就满头满脸的红,他给乔抑声熬的那明明是暖胃的草药,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喝了以后乔抑声天天晚上缠着他,总之比以前仅有的那几次厉害可怖得多,林新每晚一沾上他就手脚发软,对方一点不含糊,体力太好,姿势换了若干,时间也耗尽了,直到大半夜才解决一次。林新觉得要给这公狐狸精弄死了,得换个地方缓一口气,就琢磨着出差一趟,修生养息一阵子。
实际上当然与中药无关,林新煎的那是实打实的胃药,一点其他功效不添的,要不怎么他自己渴了就喝也没别的反应。
主要是乔抑声从前那几次都极力克制了,现在两个人没什么阻碍,已经在一块了,又情到炽时,他在数量上控制了,一晚上最多也就两次,质量上绝对不肯将就的。
晚上林新洗好了澡,躺在床上,滚一圈就钻进了被窝,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睡着了,乔抑声随后爬上床,破天荒没把他挠醒,只是小心翼翼抱进怀里,被子边角掖好了,一边轻抚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低沉了声音循循问他:“你明天就走”
林新睡得不沉,但是意识迷离,就“嗯”了一声,在他身上左右蹭蹭。
乔抑声亲亲他的额头,问:
“去哪儿”
林新晚饭时坚决不肯说具体地点,借口自己也不知道,要等通知安排。
“贵……州。”
乔抑声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然后抱紧了,微笑着亲亲他的眉眼。
第二天林新一早出发,昨天晚上花了好长的工夫给乔抑声熬药,导致后来一躺回床上就睡着了,五点给闹钟闹醒,急急忙忙收拾了两件大衣带上,立即出门。
飞机在贵阳降落,他马不停蹄坐了4小时大巴,有几位企业代表跟他一块下的飞机,结果到了贵阳走不动路了,说是缓一缓,过两天去山区里兜一圈意思一下就可以,林新知道他们还有其他活动,自己留下来也不方便,转身大踏步头也不回就奔赴山区,兴许能在那地方多睡几个安稳觉,空气也好。
结果下了大巴,经人指点走了好久,已经靠近傍晚了,剩下的全是山路,没修平整,半天也没有车经过。公路盘旋在半山腰,看起来陡峭严峻。林新捂着脸,心里在喊乔抑声。
他觉得自己又做了件蠢事,而且还不能回头。
最终,一辆飞驰而过的拖拉机载上林新,向远方驶去。
夕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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