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麒脸色微微一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哦。”
聂云笙将兄妹俩的变化看在眼里,没有作声,关于这个大哥,原主的记忆里似乎了解得也不多,一家人和这个大哥总是聚少离多,后来原主离开家,对于大哥的记忆就更是模糊。
只知道大哥大概是个工作狂,常年在各种地方忙碌。
然后有一对双胞胎孩子。
至于妻子,似乎在生双胞胎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双胞胎姓温,其实是随了母姓。
但他们却从来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照这情况看来,恐怕连父亲也没有见过几面,双胞胎不住聂家,在外面另有自己的房子,周末才会回来一起吃饭,聂爸爸聂妈妈倒是很关心他们,常常过去看望,但到底不是时时能够照顾。
“对了,大胖二胖,过几天姑姑要比赛了,一起去看吧。”聂妈妈笑眯眯地说。
聂云笙挑挑眉,“不用……”
话还没说完,两个小鬼便齐齐应声,“好啊。”
温麒在聂妈妈面前一副好孩子样,“我也想去看姑姑比赛,毕竟姑姑对我也挺好的。”只是看向聂云笙时,有点咬牙切齿的。
而温鳞则轻轻应了一声。
聂云笙:“……”
还挺会装。
*
一顿饭吃下来,聂云笙和温鳞不吭声,但温麒出奇地会说话,哄得聂爸爸聂妈妈笑逐颜开,氛围也不算太古怪。
几个儿子几乎不着家,空出的房间就成了双胞胎的房间。
聂云笙并不怎么好奇两个小孩的事情,吃完饭就回自己屋去了,回来的路上买了一些中药,她唤出自己的炼丹炉,然后按比例放好,接着便在旁边等了起来。
这次她重新制了一味丹药,对受伤的人来说效果更好。
不知过了多久,聂云笙决定出去倒点水喝,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看书的女孩。
夜色深了,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温鳞话不多,也看见了她,但很快又低下头看书去了。
关她屁事。
聂云笙懒得理她,倒完水就要往自己房间走,顿了顿,又转身扔了一罐东西过去,睨着她道:“我觉得你最好擦一下你脖子上的伤,现在他们没看见,不代表之后没看见,要是问起来,大家都不好过。”
少女的制服领子极其怪异地竖了起来,挡住了脖子上赤青的掐痕。
简直欲盖弥彰。
闻言,温鳞怔了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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