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被炮友的男友捆一晚上留下后遗症’这种事没什么好让人知道的。”
沈慕桥的脸色果然越发暗淡下来,他刚想说点什么,手臂上搭的外套口袋里忽然飘下一张纸,他捡起来一看,上面写了串号码。
数字末尾还有个小心。
纪珩已经弯下腰来洗脸,他没说什么,又塞了回去,发现口袋里还有一张电影票。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慕桥是在纪珩屋里打的地铺,应急灯用帘子罩着,没那么刺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沈慕桥在这,纪珩总是沾到枕头就开始犯困,牛奶都没从袋子里拿出来。
已经折腾了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醒的时候,是因为有条胳膊忽然搭在他腰上。
纪珩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哑哑的:“干什么?”他想转身,却被沈慕桥拦着不让。
“纪珩,我很害怕。”
他的脸贴在纪珩脖颈上,胳膊揽得很紧,“我特别努力地追、去弥补,可你走得太快了……”
“现在是陶简,下一个是谁?虽然理智告诉我你能快乐就好,但我不想让,我真的不想让……”纪珩感觉沈慕桥想把他嵌进身体里一样,后背紧贴着他的腰腹,温度在层层攀升,对方甚至开始在他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亲吻。
他一阵无力又难过,“沈慕桥,你松手……我有男朋友了!”一句话让旖旎的气氛立刻冰凉。
沈慕桥僵了好一会,慢慢地下床,他好像走到了阳台上。
纪珩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沈慕桥在的时候他会安心,却又克制不住要出口伤人。
要不……别折腾了吧?别互相折磨了?可是真的不会再受伤吗?你能保证吗?他真的做得到吗?如果和沈慕桥在一起,就不能再提之前的事情,也不能再纠结齐延桥的存在,否则还会陷入这样的死循环。
纪珩叹了口气,看着那盏明亮的应急灯。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第39章 男朋友
床在起伏颠动,像汹涌的波涛,激起的浪花能将血肉拍碎。
齐延桥只有手还能动,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被一次又一次反复钉进柔软的床榻里。
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意识,每一寸皮肉都在汗与热的快感之间融化,天花板上瑰丽的油画在随着波动,层层的涟漪泛开,西方众神正从眼角眉梢俯视他们,脸上有如梦似幻的慈悲笑容。
“太深……嗯……太深了!”被柏罗用力一顶,齐延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用手推拒着对方的胸膛。
而柏罗反手摁住他,动作得越来越快,直捣弄得齐延桥连话都说不出来,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他凶猛地掠夺着自己的猎物,用汗水和体液浇灌。
等完全结束后,齐延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但他躺着喘了一会,还是努力转过来,揽住柏罗的腰,轻轻吻了一下。
柏罗手放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短短的发茬,手感很不错。
以前他习惯在做完之后抽烟,但现在因为齐延桥要戒毒,他好像也把这个习惯戒了。
齐延桥由着他摸,忽然说:“你舒服吗?”柏罗愣了一下,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走,音调低沉:“你还想要?” “不是!”齐延桥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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