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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刚刚舒服吗……”柏罗感觉有点好笑,他贴得近了些:“舒服,你又热又紧。”
“噢,”齐延桥听了这话倒不会脸红,无语半晌,抓着柏罗手指玩,又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嗯?”柏罗挑了挑眉,很野性。
齐延桥轻轻叹了口气,他最近精神头好了许多,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自己都能感到身体轻快了好多,对柏罗的关注自然也提高不少。
最近这一周柏罗每次回家时都有种强忍暴躁的感觉,眉宇间笼罩着阴色,尤其在床上更是发疯一样地折磨他,还射得特别深。
“你可以跟我说,”齐延桥抬眼与他对视,“我……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可以告诉我。”
他在床上惯说荤话,没羞没躁,这会儿反倒耳垂飘红。
男朋友。
柏罗看着他,审视般的,然后突然笑起来,毫不掩饰的,身体都在颤。
“干嘛?”齐延桥攥紧他的指尖,有点紧张,“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吗!”
“是,”柏罗笑够了,捏了捏他的臀肉,“宣誓主权,挺好。”
顿了顿,对上齐延桥的眼神,他才补充道:“下面可能有内鬼。”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把齐延桥吓得不轻:“什么时候发现的?找到了吗?”
“还没找到,”柏罗提起这事明显心情不好,“别瞎担心了,你——男朋友能处理好。”
齐延桥很忧虑,柏罗做的是违法生意,其实他一直想和柏罗谈一谈收手,但他也清楚搅进这滩深不见底的浑水之中有多么难以抽身,无数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权贵,再加上他们那些血腥的手段……他微微打了个寒战,没有再问下去,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对方:“嗯,你不要有事。”
柏罗捉住他手腕:“再说扇你嘴。睡觉!”
*
“鸡蛋要溏心吗?”日上三竿,纪珩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挣扎出一个鸟窝般的头,眼睛都还没睁开:“好的。”
等那人的脚步回到了厨房,他才终于清醒一些,闷闷地把自己砸进枕头里。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要疯了。
沈慕桥从每个孔隙侵入他的生活,家里的东西竟然都变得成双成对,对上纪珩不可思议的眼神,他还解释说等陶简回来了就收拾走。
边说边垂下眼睛,是个紧张兮兮生怕被纪珩赶走的样子。
狡猾,奸诈。
纪珩对自己说,他换套路了,装可怜,要警惕。
等洗漱完一看,端出来的两碗面上,只有一碗有鸡蛋,完美的溏心,一戳就流出橘黄色。
另一碗上面只有菜叶。
纪珩盯着那碗面:“……”沈慕桥愣了愣,说:“只有一个鸡蛋了。”
“……”纪珩叹了口气,坐下来,开始吃那个溏心蛋。
“你别生气,”沈慕桥在旁边伏小做低,“太瘦了,我担心你身体。”
纪珩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吃完饭,沈慕桥在厨房里刷了碗,一出来就看到纪珩穿着外套正在换鞋。
他还戴着一副粉色的胶皮手套,呆呆地问:“你要去哪儿?”纪珩系好鞋带:“我去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