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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却像要逃离一般,双臂骤然用力,将纪珩狠狠地按回原位,不顾他口鼻一下子没入水中呛咳着,强悍地挺腰,埋入最深处,狠狠射进去——要死了……纪珩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几十秒。
他头靠着缸壁,急促地呛咳着,刚刚溺水般的慌张刚刚消退,又被沈慕桥翻了个身,两条腿架到了男人肩上。
“沈先生!沈先生,不行了!不要了!”他慌忙去扯男人的手,恐惧猛地席卷心脏。
沈慕桥停止了动作,从上而下地看着他。
就在纪珩以为他清醒了一些可以谈谈时,那根重新硬起来的东西霎时狠狠顶入了他的身体。
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半张着嘴,被沈慕桥掰着腿狠肏。
纪珩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融化了。
而当他看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睛时,心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抬起胳膊,似乎要去摸男人的脸颊,轻声说:“沈先生,你看看我……我是纪珩,你看看我……”沈慕桥只觉得他胳膊碍事,一把抓住他手腕,冷冷道:“我很清楚,你是桥桥的替身。”
纪珩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碎了。
在这一池涟漪情动的水里,缓缓地沉下去、沉下去,埋在黑暗冰凉的地下,不动了。
模糊的意识最后,他像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沈慕桥摁在地毯上肏,背上摩擦得生疼,而男人眼中只燃烧着可怕的情欲。
纪珩闭上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从颤抖的睫毛下滑落。
他错了,他不想做替身了。
第7章 最后一晚
“我很清楚,你是桥桥的替身。”
这句话,沈慕桥不知道是说给纪珩听还是说给自己。
等他再次埋在纪珩最深处爆射,地上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脸歪向一边,软软地趴着。
沈慕桥粗喘了好一阵,生理性的燥热降下,理智回笼,这才彻底冷静下来,赶紧把纪珩抱起来去浴室里清理。
纪珩浑身都没几处完好的地方,腰间尤为严重,全是他酒醉下大力掐出的指印和淤青。
沈慕桥懊恼不已,他在性事上从未这样放纵自己,简直像对待一个MB般冲着纪珩施虐。
彻底打扫完两人的“战局”后,已经快十二点。
沈慕桥把纪珩严严实实一裹放在床上,有点心疼地抚了抚他眉眼,终于疲倦地倒头睡去。
半夜,纪珩发起烧来,滚烫烫地往沈慕桥怀里挤。
沈慕桥拿手试了试他额头,纪珩感觉到他手背的凉意,舒服得把通红小脸儿往他手心里贴,和只猫儿一样眯着通红的眼瞅他。
生病的纪珩简直像变了一个人,黏糊得很。
沈慕桥愧疚不已,起身准备给他熬粥拿药,纪珩就抱着他的腰声音特别轻地撒娇,先生叔叔地乱叫,说什么也不让沈慕桥走,后来都急得两眼泛起泪花。
他神智不清,潜意识占了上风,总觉得沈慕桥离开后会再也不回来。
“就去客厅给你拿个药,五分钟,可以吧?”沈慕桥无奈地劝,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在他那样的注视下,纪珩终于不情愿地慢慢撒开了胳膊。
沈慕桥把白粥煮上,端着杯子回来一看,纪珩正趴在床边上两眼巴巴儿地朝门口张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