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好一会,谢玦才看向妻子,疑惑的问:“他怎么还不翻身?”
翁璟妩笑道:“可能还要多练练。”
聊到孩子,他们之间的氛围也融洽了许多。
半晌后,翁璟妩道:“炉子里边温有白蜜水,梳洗之后才用。”
说起昨晚谢玦醉酒,翁璟妩的脸色便不大好了。
见妻子的脸色又变了,谢玦便知她记起昨晚自己的无赖行径了,轻咳了一声,然后道歉:“昨晚,是我过分了,抱歉。”
翁璟妩从榻上抱起澜哥儿,睨了一眼他:“下回吃了酒就别回屋子了,又是换床褥又是通风熏艾,好不容易才把那酒气给散了,你可知多麻烦?”
谢玦听了她念的事,却没有他刚说的过分之事,略一琢磨,或许他觉得过分了,或许她不一定觉得过分?
见谢玦依旧还没有动,似乎在思索什么,翁璟妩眉头一皱:“还不去洗漱?”
谢玦点了头,这才去洗漱。
洗漱出来后才喝了两口白蜜水,繁星便传话说石校尉回来了,要见侯爷。
听到石校尉回来了,谢玦与翁璟妩相视了一眼,彼此心知是武晰那边开始有动作了。
谢玦连忙回内间取了外衫,边穿边走出来,说:“我先去听听他查回来什么消息了,早食你让人备两份。”
翁璟妩点了头,目送他出去,在房门处还看见了在廊下的石校尉。
他一身还是湿的,显然是淋雨赶回来了,翁璟妩琢磨了一下后,让明月去熬一碗姜汤,再让人去府兵住的院子给他去准备好热汤。
谢玦入了书房中,石校尉也随之而入。
他朝屋外左右看了眼,确定无人后才把房门阖上。
走到屋内,朝着谢玦低声禀告:“这几日属下一直盯着武晰,起先的那几日他每日往返戏班子和侯府,似乎真的想调查出一些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好似都徒劳无功。
“直到昨天晚上子时过后,从他住所里边出来了一个与他穿着相差无几的人,那人低着头离去,鬼鬼祟祟的,属下本欲亲自跟上去,但再三琢磨之后,觉得有猫腻,便没有跟去,而是继续盯着。”
接着喜道:“好家伙,果不其然,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便有一个穿着更夫衣服他那住所出来了,瞧着那身形极似武校尉,我便跟去了,尾随后,发现他去了一家名叫踏月楼的客栈,在门外停留了好一会,似乎是在对暗号,不一会客栈门便开了,武晰入了客栈,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未过于靠近。”
谢玦沉思了片刻,随后道:“好,这事你便不用跟了,等用完早膳后我进宫一趟,与圣人禀明。”
石校尉应了一声“是”,但随而又揣测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我瞧着不像是武晰所为,他若是某方势力派来的探子,理应更为严谨才是,不可能轻易让自己沾上祸端。”
谢玦点头:“我知道不是他做的。”
石校尉一愣,讷讷道:“他还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说着,看向侯爷,狐疑道:“该不会是侯爷你给他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