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多饮几杯,他也会有短暂的笑意。
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她训了,他竟还能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
谢玦不说话,略一用力便把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眼神黝黑得发亮,目光落在她的粉颈上,低声说:“洗干净了。”
翁璟妩:……?
莫名其妙了一息后,便想起方才自己说过的话。
她说他没洗干净身上的酒气,就别想近她的身。
……
他这真的是醉了吗?
怎说起话来还这么有条理?
翁璟妩愣神间,谢绝已经站了起来,俯视着她那莹莹雪白的软嫩脖颈,目光越发幽幽。
“你醉了,日后再说。”她敷衍着他,推搡着越发贴近自己的谢玦。
她确实在知晓了他能做那些个梦后有短暂的不适应,但这么多天过去了,自然也缓和过来了。而且他们毕竟还是要做正儿八经的夫妻的,房/事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她这段时日着实兴致不高。
可这醉酒后的谢玦压根就没有清醒时那么好说话,他拉着他的手,一臂从她的腰后穿过,而后往上一抬,二人身体瞬间紧/贴。
翁璟妩眉头一皱,道:“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的……”话字因他的举动而淹没在喉中,身体也蓦然一颤。
谢玦齿间轻轻磨了磨那圆润的耳垂,再而一口允。
炙热的气息把翁璟妩笼罩在了其中,翁璟妩的身子微微发软。
谢玦是何时发现耳朵就是她的敏/感之处的?
翁璟妩的粉颊染上了绯红,气息微微急促。
谢玦在她耳边沉哑喊:“阿妩,阿妩……”
喊着喊着,便把人拽到了柔软的床褥之上。
谢玦的力道温和中却又掺和着霸道,翁璟妩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制住。
翁璟妩也隐约有些动了/情,呼息越发紊乱,见弄不开他,便只能提醒他:“肠衣。”
月匈口下谢玦抬起头,表情略微迷茫,似乎记不起什么肠衣。
翁璟妩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脑袋,然后伸手在床头的小柜子摸索了一番,最后才抽出了一个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谢玦前些日特意寻回来的肠衣。
谢玦默了默,但还是接了过来。
……
伏下了身子,望着底下的人,粗粝的手指/插/入她十指指缝之间,反手压在了被衾之上,他瞧着她,眼底是翻腾的谷欠念。
“阿妩,你很美。”
忽然听到他的赞美,翁璟妩鸡皮疙瘩一起,然后又听他说:“我很喜欢。”
杏眸一睁,心下惊愕道:这人,莫不是吃酒吃糊涂了?
还未等她反应,他便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