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二十岁,被定罪,被赶出朝廷,被血洗家族,只留她一个。
皇帝没能把她一起除了,是因为母亲身边的一位副将将她的嫌疑全揽到自己身上,这位副将并非秦霭禾一派军系,而是皇帝亲派,朝野上下都无法从女副将的供述与证据中寻找到一丝瑕疵。
于是,她以毫不知情为由被摘了出来。看着女副将的神情,她突然明白军营之中为何女人一直在跟秦霭禾唱反调,闹红脸。
许临清脸上的血污还没有干涸,身上的伤口在渗血、结疤中反复,她清晰的看见皇帝脸上的不甘,是啊,明明可以一个不落的把她们一家全部除掉。
可是却要留一个…
罢了,皇帝换了脸色,只是不成大器的废物。
没了兵符,没了家族,她还能用什么来报仇呢,所以就算她知道真相又怎么样。
出了皇宫,他有一万种方法将她除去。
她一步一步走出来,延康殿、中和殿、熙珂殿……直到走出皇宫,她的眼眶瞬间湿润,因为许临清忽然明白,自己没有家可以回了。
阳光好亮,她的泪水混着血污,凄惨开一片痕迹。
“你这六年去哪了。”沉铭问,皱眉地看着四周。
许临清了然,沉铭虽是将军,但却得皇帝恩宠,一年只有少数几月去安稳和顺的疆域镇守,没有艰苦的生活过。
他对自己生活的环境不满,可他不知道,这已经是她这六年最舒适安稳的家了。
许临清回道:“也没去哪,四处看看罢了。”
她躲朝廷的走狗爪牙,这些年并不好过,好在她活下来了。
是啊,她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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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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