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的,简易版海风。minibar里有伏特加,冰箱里还有柠檬,我就去楼下便利店买了西柚汁和蔓越莓汁,想喝么?显然这人已经喝了不少。
乔郁绵点点头,安嘉鱼便自己灌了一大口,探身过来吻 他。
果味的鸡尾酒有点酸,伏特加很辣。
他们气喘吁吁从浴室推搡到床上,曾经尝试了几次都没找到的窍门,今夜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乔郁绵的手还没碰到他前头,安嘉鱼就享受到了那一瞬间炸裂在巅峰的快感。
他跪在床上抱着棉枕头,身体蜷缩折叠,自内而外一阵痉挛,近乎失声。
乔郁绵低头轻吻他突出的脊骨,浑身要融化掉一般渗出一层汗,忍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嗓音低哑着:小鱼.....我......还没......『喤^檮|鍠.饕』
安嘉鱼终于回过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挺起腰,主动向后一撞,将他重新吞进深处,激得乔郁绵浑身颤抖,两人随着小幅度的顶撞同时低哼出声。
半夜,他们精疲力尽睡着,第二天近午才起床。
安嘉鱼雷打不动,琴弦上装着弱音器要进行两小时的日常练习,听了一会儿,乔郁绵坐到落地窗前的写字台边打开手机里等待翻译的文件。
在干嘛?安嘉鱼收了琴凑上来,这是.说明书翻译?
嗯,打工赚点外快,中译英千字三百,比做家教赚的多。恰好,他翻译到结尾。
大三开始,乔郁绵因为出色的成绩,在学姐的介绍下接到了大量的翻译工作,比家教赚得多太多,也可以更好地利用零碎时间,这次昂贵的机票钱,有一半是这样攒下的。
那以后花店不做了?安嘉鱼从背后趴到他肩膀上抱住他,挺有趣的。那些玫瑰多好看。
做,还是周末去。
去年夏天,安嘉鱼回国三个周,几乎每个周末都陪乔郁绵在花店度过,还跃跃欲试要体验花艺师的日常。打刺,修叶,切花泥,切包装,这些乔郁绵统统不敢让他帮忙,生怕划伤那双价值连城的小提琴家的手,只敢让他帮忙换换水,搬一搬东西。安嘉鱼做完了也不嫌无聊,捧着一杯冻奶茶一坐大半天,津津有味看着他摆弄花花草草,还跟老板调侃道:应该开个直播的,看得人肯定不少,说不定销量就上去了。
负责网店客服的女店员疯狂点头,似乎找到了同一阵线的战友,激奋地抱怨:我一开始就提过!可他死活都不同意!说自己社恐!
他是有点那,姐姐,你能单独拍了发给我吗安嘉鱼可怜兮兮趴到前台,眉毛耷拉着,像条乞食的大型犬。
对了,姜姐后来给你发过视频么?乔郁绵忽然想起这一茬。
发过一次而已。我想着你们也挺忙的,她不主动发,我也不好意思总打扰别人安嘉鱼侧脸亲了他一口,走吧,出去找点吃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