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都随他,人有些懵:“舒哥……”
舒行下一秒解开皮带,攥在手里,冷声:“今天就让你长个记性!”
第六十章 我给他道歉
郑淮鹭听舒行这么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
舒行见状怒极反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也不废话,舒行扎扎实实一皮带抽在了郑淮鹭的大腿上,力道之重让郑淮鹭一个哆嗦,他抬起头眼神略显茫然,许是没想到舒行真的动手。
“长本事了,嘴上说得好听,以后跟着我过正常人的生活,转头就因为苏决跟我交换了联系方式打翻醋缸,把人绑起来欺负,你当你是什么?黑|手党吗?!”舒行越说越来气,又是“啪”一下抽在郑淮鹭腰上:“你对着镜子仔细看看你这张脸,每次参加酒宴,你沾上的桃花少了?我有说将人绑回来一个个收拾?在渠城林畅做东那次,有个小少爷红着脸上前跟你要联系方式,你温声温语拒绝了,我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我有说把人家也绑了?!”
郑淮鹭被舒行“噼里啪啦”一顿喷,像是终于找到了正常人的脑回路,喃喃:“可是我拒绝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舒行浑身冒火:“怎么,苏决我就没拒绝?你不是我手机里安装了窃听装置吗?!”
郑淮鹭轻轻缩了缩脖子。
“难为你了,八百年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倒是像刚发生的一样,陈年老醋全往肚子里面灌,也不嫌酸得慌!”舒行说完又是“啪啪”两下,“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舒行两次都抽到了同一个位置,郑淮鹭觉得那里火辣辣得疼,明白过来舒哥是真动怒,也是真动手,当他将儿子一样抽呢。
郑先生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句:“苏决本来就不是好人,他第一次给你打电话跑去电话亭,我手下人说他明明有机会逃走的,也没受多重的伤,就在那里装,好让你想到一切彻底看轻我,正因如此我才更加生气,将他抓回去吊着打。”
舒行冷笑:“解释的同时还不忘给苏决脸上抹把泥,郑淮鹭,你成精算了。”
郑淮鹭低声:“我说的是实话。”
这点舒行没办法反驳,据他所知,苏决是个练家子,高中时期被混混堵在巷道里收取保护费,结果五分钟后将对方四五个人全部干趴下了,依照苏决的心性,这些年应该是只进不退,当时那个电话舒行除了震惊,就觉得刻意,没道理有力气打电话,却没力气说话,郑淮鹭所说跟他所想差不了多少,苏决在A国摸爬滚打这些年,手腕能干净到哪里去?
很快,舒行回过神来,又被这兔崽子牵着走了,于是下手又是一皮带!
前后抽了四五下,郑淮鹭就坐在沙发上动都不动,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舒行冷哼:“不反抗?也觉得自己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