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凡卿回过神,看到同僚不停地在他眼前挥手。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男人棱角漂亮的脸上气压低沉,唇角微微往下撇着,有点凶神恶煞。
黎凡卿神情一顿,眼睑的锋芒化作轻风飘散,“你看错了。”
“?”
不等同僚发出质疑,黎凡卿便加快了脚步,甩开他几米远。
今天朝堂上的氛围也很古怪。
上奏的大多是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就迎来了尾声。
“众卿还有别的事启奏吗?”
朝臣们若有若无的把视线投向某个人,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和稳到不行的站姿。
他们再叁观察,发现黎凡卿的确没有什么行动,一个个倍感纳闷。
奇了怪了,黎大人今天怎么没参别人。
他们已经习惯黎凡卿上朝时冷不伶仃地‘骂人’,如今黎凡卿安静了下来,他们反倒是觉得不自在。
好像缺了点什么。
包括姜钰在内,目光特意在黎凡卿身上多停了一秒,“既然无事,下朝。”
黎凡卿没注意别人好奇的视线,虽然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他实际上烦得要命。
今早的传闻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激起一些波澜。
一阵刻薄地在心里骂姜月眠活该,一阵又否认听到的传闻,姜月眠怎么会是吃亏受苦的主。
事到如今,黎凡卿都不知道姜月眠当初的话是真是假——她以全山寨的性命要挟,让他拿身体来帮她缓解头疾。
听着就很荒诞。
如若……如若她没有骗他……
他皱起眉头,脸色沉得滴水。
不知名的烦躁徘徊在心头,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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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朝臣习惯被参后的恐怖心理
昨天太累了,写一半睡过去了,还好瓜瓜在评论区帮忙请假了,努力再冲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