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愈合,与他无关。
会议结束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叫住了谢译桥。
男人转过身,两人目光交接。
只一眼,他就仿佛又看透了他所有的想法。
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扣,问道:“有什么事吗?”
钟朗在这里历练半年,本以为自己已经成长了许多,在面对别人时,他也曾觉得自己也有了一个成功人士的样子,也可以像谢译桥那样游刃有余。
可是,当他真的在面对谢译桥时,还是油然而生出一种虚飘飘的感觉。
“莺莺她……现在还好吗?”
谢译桥眉尾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你还想要放下一切回去找她吗?”
“我……”
谢译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给了你机会,你把握的不错,我很欣慰,但是别回头也别贪心好吗?”
说完,谢译桥迈开长腿走出了会议室。
钟朗看着他的背影,低声自语:“可是您也说过,成功的人是可以贪心的。”
*
梁晚莺这两天痛经痛得厉害,之前都没有这样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加上天气问题。
她捂着肚子面色惨淡得去找了陈朝山。
陈朝山看到她脸色这么不好,赶紧走过来将她扶到椅子上:“怎么了?肚子痛?”
“我……可能是痛经,你这里有没有止痛药。”
陈朝山问道:“你以前有痛过吗?”
“以前很少痛,也没有痛得这么厉害过。”
陈朝山从保温瓶里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来两个药片,“你先吃两片布洛芬,等缓过劲儿以后再回去。”
谢译桥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却没见到人,问了别人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去看医生了。
他踏进陈朝山的那个小诊所,一眼就看到了伏在桌边的梁晚莺。
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灌满热水的输液瓶,正放在小腹处取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回来了啊?”梁晚莺有气无力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肚子痛。”
谢译桥看向陈朝山,“怎么回事?”
陈朝山说:“女孩子痛经也是正常的,晚上回去的时候多喝点热水,用暖瓶多捂捂,这边降温以后条件更艰苦了,一定要注意好保暖。”
梁晚莺点点头,等药效上来以后痛楚稍减,起身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