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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外面当S,我去外面当M(h)(1 / 2)

“啪”的一声水花四溢的脆响,舒澄澄闷哼一声,紧接着霍止把她压到水里,让她扶着浴缸沿跪着,他从后面闯进来,力道很大,舒澄澄被顶得向前冲,手撑住墙才没撞上去。

她就这么扶着墙和浴缸,被挤在空间狭小的半截浴缸里操,已经很惨,但霍止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接连几巴掌落下来,狠狠打她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显出一片通红的巴掌印。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巴掌声填满整个浴室,舒澄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动静就是一阵酥软,半截泡在水里的大腿根抖着,跪也跪不稳。

霍止冷眼看她高潮,缓缓拔出性器,舒澄澄缓了缓,又直起腰,他猛地又深深顶进去,大力插到深处,舒澄澄没设防,一下子被插出“呃”的一声嘤咛,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手蓦地从墙上滑下去,腰也跟着弯折,全身都被激荡的水流裹挟着向下,眼看脑袋就要磕上浴缸,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拦住了她。

霍止的手掌罩住她的嘴,把她拉起来扣在胸前,“你不是说一夜八次?怎么这就不行了?”

舒澄澄仍然泡在高潮中,皱着眉头,双眼泪濛濛,声音变调地嘤呜,像有话要说。

霍止松了松手指,她就哑声笑,“别人没有霍老师厉害嘛。”

命运不是公平的,不仅给了舒澄澄一副坏心眼,还给了她一张更讨厌的嘴。

霍止索性把她的嘴又捂上,挺腰猛操,这姿势使不上劲,他又把她拉起来,站在浴缸里,揽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大开大合地抽插。

舒澄澄口鼻被捂着,呼吸不畅,但身后的霍止整根抽出又插入,逼得她剧烈地喘,一连几次下来,她的大脑逐渐缺氧,无论如何都站不稳,本能地张口想咬他的手指,牙齿碰上指节,又意识到自己几乎全靠霍止扣紧她的嘴才没摔下去,于是犹犹豫豫地变成了轻轻的舔,接着觉得这样有点像求饶,她收回舌头,把嘴闭上了。

偏偏霍止在这时候咬了咬她的耳朵,“一。”

舒澄澄双眼失神,昏然看了他一眼,显然没反应过来。

他抽出了一些,头端浅浅戳着她一塌糊涂的穴口。气声接着灌入耳朵,“二。”

舒澄澄皱起眉,身体在断续的浅插中发粉,被拓开过的甬道深处在空虚感下痒得如同有蚂蚁在爬。

她主动地抬臀套弄,配合耳朵里他数数的声音,“叁、四、五、六、七、八……”

这么克制地插,霍止也熬出了汗,他喘息了一声,停下动作,她茫然地抬眼看他,睫毛上的水滴落下,砸到他的指节上。

霍止头发微湿,好整以暇,看她总算被搞得神智不清,拿两根手指撬开她的嘴,“所以,到底跟谁做了?”

舒澄澄无力地微闭上眼,总算明白他哪来的服务意识,原来全是套路。

她在心里骂他是个变态。霍止抽出性器,滚烫的头端在她穴口拍了拍,“说话。”

舒澄澄一发狠,牙齿一紧,狠狠咬住他的指头,霍止吃痛,伸出另一只手来掰她下巴,这下舒澄澄一条腿没了倚仗,一下子就腿软滑倒,但也没松口,拽着他一块倒进浴缸,霍止见她发神经,毫不犹豫地张口咬她的脖子。

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舒澄澄一声不吭,接着咬他,霍止于是也加了力气,两人在水花扑腾间对峙了足足十几秒,最终同时松开了嘴。

舒澄澄爬起来,迈出浴缸就走。她把霍止的手指头咬出了血,嘴里全是血腥味,走到客厅,喝光茶几上那杯冰水。

霍止走来,弯腰把她的腿一拖,她就倒在沙发上,杯子掉上地毯,冰块撒了一地。

刚才没做完,当然要继续,高中的时候他们经常被铃声或者时不时的拌嘴打断,对这种间奏早已烂熟于心。

舒澄澄主动地屈起腿方便霍止插入,他插到深处,她难耐地仰起脖子喘出一口气。

霍止一面抽插,一面腾出手来把她湿透的裙子剥掉,扔在地上,舒澄澄这才想起那个面料好像不能水洗,一时间有点心疼。

天色还没有大亮,屋子里多少有些暗,霍止信手打开了落地灯。

明亮的光洒进眼底,舒澄澄遮住眼睛,“扎眼睛。开灯干嘛?”

霍止就着光线,握住她的脖子端详。

除了那个带点血丝的牙印,没有别的痕迹。于是他又握住她的腰,看她的胸和肚子。

他在推断她到底是加班归来还是约炮归来。

这种仔细检查的情形她只在宠物店见人买狗时见过,舒澄澄心里突然浮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真成了一份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