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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的甜(h)(1 / 2)

霍止猝然睁开眼,半晌,他向她微笑了一下,“我帮你吧。”

他说着就一拽她的腰,舒澄澄先是一扑腾,霍止又扣住她的背,她身体本来就不协调,这一扑腾就摔进水里,水花四溅地砸到他身上。

水温正好,她也就不挣扎了,湿哒哒地趴在他胸口,仰脸咬了口他的下巴,“行啊,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舒澄澄读大学时总是挑灯夜战,眼睛开始近视,为了看清对方,说话时总是靠得特别近,哪怕对方是个通缉犯,她也这么亮晶晶地望着,好像毫不设防、毫无心眼。但霍止知道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霍止把她的脸一推,让她保持一定距离,“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的心态。”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羡慕我朋友多。”

霍止习惯她挑衅,示意她说下去。

舒澄澄抓着他的性器,在水中缓缓地撸,借着他在自己手上,猖狂地霸凌他,“房东大人,你人缘好差。晚上刚开完会,连夜就飞回来,怎么,榕城几千万人口,都没人请你吃顿饭?”

霍止修长的手指抚进她的头发,姿态和神情都略带欣赏意味,像在抚摸一条不听话的宠物狗,“有倒是有。”

他接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可是我急着回来操你。”

这话说得真诚而荒谬。平心而论,霍止应该不缺桃花,就算他是冲着报复她才来江城,也不至于专一成这样,她有点意外:“我有这么好操?这么着急吗?”

“我还好,”霍止有些玩味地看着她,“我怕你急。”

薄薄的白裙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水温和布料配合作用,把两只乳头都蹭硬了,她的确有点急。

舒澄澄沉进水里就要给他口到勃起,但没等她含进去,霍止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舒澄澄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怎么了?”

霍止打量她的黑眼圈,看出她一晚没怎么睡,再想起进门时她脸朝下趴在沙发上,高跟鞋都没脱,就大概清楚她也是刚回家。

想到她糟糕的作风,他微微皱起眉头,“你昨晚干嘛去了?”

她又想起霍止的洁癖,高中的时候她洒了他一裤子牛奶,他一天都没搭理她,再联想到他去工地的话一定会很痛苦,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