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男人身体瞬时紧绷,忍不出低喘出声。
周乔立刻不敢动了,“怎、怎么了?”
“无事。”战兰泽看了眼才堪堪进了一点的某处,强忍着想把她按下去的冲动,温声哄道:“继续就是。”
他说得轻巧,可周乔惊觉那东西似乎涨得更大了,那里有点疼,有一种要被撑裂的感觉,哪里还敢动。
“战兰泽……”她僵着身子喊他的名字。
这般不上不下的姿势比之前还要折磨人,男人总能清楚地看见两人相接处,越忍着不动就越是欲念喷张,周乔刚叫了声他的名字,下一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跪在了榻上。双膝被男人的双膝撑开,要不是腹下垫了被褥软枕,她只怕是要被身后的大力撞得根本跪不住。猛烈动作之中,周乔后背贴上了灼热的胸膛,他倾身而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侧头,张开小口与他缠绵。
棋案不知何时被拂到了地上,黑白棋子散落一地,紧接着被褥和软枕也被挤下窄榻,书斋的灯芯早已燃尽,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还有充斥在满屋的暧昧喘息。
“乔儿。”临到迸发边缘,战兰泽捧着她的脸,亲她眉眼鼻头,又捏着她的脸蛋令她张开口,勾着她的小舌,引着她回应。
“嗯……”几番下来,周乔早已被数次颤抖的快意刺激得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只能双眼迷离着任由他折腾。
“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他动作越来越快,不顾周乔整具身子都颤栗起来,仍执着地在她耳边说:“不要回去。”
他入得实在太深,周乔已经叫不出来,阵阵痉挛之后瘫软在他怀中。男人舍不得退出来,就那般抱着她,不肯松手。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第143章 来楚
裁军一事进行得顺利,无论是边关还是留在建安的兵马,伤病、体弱以及年老的兵将有的被安排了其他差事,有的则领了安抚的钱粮回乡谋生。如此一来军械马匹还有钱粮的缺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更重要的是,没有反抗内斗,没有流血纷争。朝中对战兰泽此举赞不绝口,比起他刚回来时众不敢言的情状,如今言官文臣对政事的看法虽不尽相同,却人人都敢在战兰泽面前开口。而经历裁军一事后,南楚军纪愈发严明,少有派系夺权,诸事皆行军令军制,不论军阶皆赏罚分明。除此之外,周乔武英将军的名头也已经渐渐盖过了肃王妃的名头。不仅玄武军的将士们得到妥善安置,甚至连这些兵将的家眷也都得到照拂,使得无人再提起周乔的出身和昔日那些风言风语,街巷中广为流传的尽是她真真假假的功绩。这其中,既有她当街处置殴打妻儿的赌徒,将家境贫寒的妇人安置到铺子里帮工的慈心之举,亦有她小小年纪便入军营,武功身手盖过军中男儿的丰伟功绩,却也有她在战场上扔了刀剑不用,硬是徒手拧下五百个人头的惊悚传言。总之,这些真假掺杂的传言将她说成是天仙模样菩萨心肠,文可挥墨疾书,武可震慑天下。这日虞靖到王府时,就在门口遇上了刚回来的周乔。她没有骑马,反倒是坐了马车,马车车轮上沾了湿土,还有细碎的竹叶。他哼了一声,定是刚从那个北晋质子处回来。
裁军一事进行得顺利,无论是边关还是留在建安的兵马,伤病、体弱以及年老的兵将有的被安排了其他差事,有的则领了安抚的钱粮回乡谋生。如此一来军械马匹还有钱粮的缺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更重要的是,没有反抗内斗,没有流血纷争。
朝中对战兰泽此举赞不绝口,比起他刚回来时众不敢言的情状,如今言官文臣对政事的看法虽不尽相同,却人人都敢在战兰泽面前开口。而经历裁军一事后,南楚军纪愈发严明,少有派系夺权,诸事皆行军令军制,不论军阶皆赏罚分明。
除此之外,周乔武英将军的名头也已经渐渐盖过了肃王妃的名头。不仅玄武军的将士们得到妥善安置,甚至连这些兵将的家眷也都得到照拂,使得无人再提起周乔的出身和昔日那些风言风语,街巷中广为流传的尽是她真真假假的功绩。
这其中,既有她当街处置殴打妻儿的赌徒,将家境贫寒的妇人安置到铺子里帮工的慈心之举,亦有她小小年纪便入军营,武功身手盖过军中男儿的丰伟功绩,却也有她在战场上扔了刀剑不用,硬是徒手拧下五百个人头的惊悚传言。
总之,这些真假掺杂的传言将她说成是天仙模样菩萨心肠,文可挥墨疾书,武可震慑天下。
这日虞靖到王府时,就在门口遇上了刚回来的周乔。她没有骑马,反倒是坐了马车,马车车轮上沾了湿土,还有细碎的竹叶。他哼了一声,定是刚从那个北晋质子处回来。
“哎,虞帅你怎么又来了?”周乔怀里抱着东西走过来。
虞靖一听眼睛一瞪:“我自是来找殿下!你还不许?”
见这态度周乔也不恼,边往里走边说:“你是来禀报裁军成效的吧?啧啧,真慢啊,我们玄武军就不必说了,可连宋茂山和高江的呈报都从边关送到了战兰泽手里,离得最近的镇北军居然排了老末。”
“你——”虞靖正要说什么,进了王府第一眼就看见那道高大的身影,他啧了声,只得先道:“殿下,臣有要事相商!”
战兰泽颔首,却并未过去,目光落在了正朝他而来的周乔身上,她笑靥如花,脆生生地对他道:“我回来了!”
虞靖看周乔对战兰泽笑的那样子就直咂舌,偏偏兰泽还就吃这套,居然连他这亲舅舅都瞒着,暗地里留下了周慕白的性命。这与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有何差别?
那边虞靖拧着眉等在一旁,这边周乔把怀里的书往战兰泽手上一放。
“大哥又叫我多看书,战兰泽你替我看吧,看完把大致意思同我说说!”
战兰泽翻开看了两眼,都是些简单易懂就是有点厚的书。
听了她这话,他挑眉:“如今外面都传你文可挥墨疾书,武可震慑天下,你这行径若是传出去,可就名声不保了。”
“怎么名声不保了?我占后边那半句不就成了。再说文可挥墨疾书有什么用?若不是每次去看大哥他都要考问我几句,我才懒得理会这些。”
说着周乔还一抱胸,“我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嬷嬷总说嫁出去的姑娘就是别家的人,娘家管不到。怎的到我这里就不灵了?天底下嫁了人还被自家大哥考学问的女子,怕是只我一个了吧。”
听她这么说,男人淡笑,“那今晚来书斋,我说给你听。”
书斋……
周乔耳朵忽然变得红红的。
以往她去书斋,那是正正经经找他说事情的。可自从在那一夜在窄榻上行了云雨事后,战兰泽每回提到书斋,在周乔听来都另有意味。
并非是她思绪龌龊,实则是一提到这两字,她便能想到他们曾在桌案上、在那把逍遥椅上、甚至……她还被抵在书斋的门上,角角落落都能勾起那些片段。
“那里就不去了吧,嗯,还是在主屋说就行!”她挠挠头发,“我听书容易犯困,困了正好躺下就睡。”
战兰泽本没有别的意思,但瞧见她红红的耳朵和脸蛋,大约明白了缘由。
“听你的。”他含笑道。
虞靖也不知这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成亲数月每日都见,怎么还如此黏腻?都说了他是来禀报要事的。
战兰泽往这边来时,远远就瞧见了虞靖那一脸要告状的神色。
两人进了书斋,虞靖先是把镇北军裁军一事说了个透彻,战兰泽合上虞靖的呈报,“镇北军兵马众多诸事纷杂,能这么快呈报,舅舅辛苦。”
他将册子放在一旁,见虞靖欲言又止,“还有何事,不妨直说。”
“兰泽,那个周慕白和裴昭云,你要如何处置?周慕白远在南楚,北晋却如此相助,足见此人在北晋的地位,那个裴昭云亦是独孤临舟有意重用之人,这杀与不杀留与不留,你究竟怎么打算的?”
“此事不劳舅舅费心,这二人另有用处。”
“这么说你是不会杀他们了?”虞靖想了想,“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