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第161节(1 / 2)

陆小凤动也不动,用金鱼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叹着气道:“我就说我遇不到正常的女孩子,姑奶奶,你是不是老虎转世啊?”

白兔美人的眼角红红的,有些委屈地咬住了下唇,道:“……你说我是老虎。”

说着,竟又是要落下眼泪来。

陆小凤赶紧道:“对不住,姑奶奶,你哪里是母老虎,你这么喜欢兔子,分明就是一只白兔美人精嘛,是不是?”

白兔美人眼睛睁得大大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兔子精?”

陆小凤:“……”

陆小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我是鸡精,大家都是妖精,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啦。”

白兔美人鼻子抽了抽,不满地抗议:“我身上才没味道,我最爱干净啦,而且还很安静,倒是你们鸡精,每天吵吵闹闹的,到处走来走去,叫来叫去,真是讨厌死了。”

陆小凤:“……”

总觉得好像在内涵他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是陆小凤么?

陆小凤:“是是是,对对对,你说得很对。”

白兔美人又道:“你就是其中最聒噪的一只小公鸡,对不对?”

她漂亮的眼睛忽然亮晶晶的,整个人似乎都被他逗得很开心,双眼之中,都好似含了一汪春水。

哪个男人若是见了这样的女孩子还不心动,那他要么是个和尚,要么是个太监。

刚不巧,陆小凤既不是和尚,也不是太监。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这白兔似得美人儿,眼神直白的连一丁点掩饰都没有,对着她慢慢地勾起了嘴角,而这美人看着他,也慢慢地勾起了嘴角,眼睛弯弯地笑了起来。

一个爱哭又温柔的女孩子。

陆小凤忍不住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个温柔又爱哭的女孩子莫名其妙地又司空摘星上了身,道:“求我。”

陆小凤从善如流:“求你啦。”

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若是他犯起混账来,简直能气得人心肝脾肺都直抽抽,可他若是决定对某个人好一点,那那个人一定会被他哄得找不着北。

陆小凤从来没费心修炼过这样的技能,但是他就是能做的很好,就连这江湖上公认的杀神西门吹雪,也是他的朋友。

美人道:“我叫小谷。”

小谷?

陆小凤莫名想到了司空摘星今天刚刚提过的那天下第一美人谷星陆。

一个从不露面,就有天下第一美人名头的女人。一个藏在深闺之中,如今却忽然入世的女人。司空摘星要把她整个人都偷出来,却又直言——若把她偷出来,她绝对活不了多久。

因为司空摘星幕后的那主使之人,要杀她。

而如今,这个名叫小谷的绝世美人……

若说她是天下第一美人,绝没有人会提出异议。

陆小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其实,他倒是有那么一点想问问她,是不是就是江南谷家的那位谷大美人,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又不想问了,因为一旦问出来,一旦得到肯定的回答,那接下来就不得不说点和阴谋诡计相关的话了。

今夜的陆小凤,实在是不想动脑子。

他只想当一个被泡在蜜罐子里的傻子。

于是陆小凤扬唇一笑,道:“我是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美人对这个有名的名字简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打了个大大地哈欠,她只问:“你不是要带我出去荡秋千么?”

话音刚落,陆小凤已动了起来,不由分说,直接把小谷横抱了起来,然后从大开的窗口一跃而出。

这是可是三层!

他一跃而下,在那种极致的下落速度之中,一只脚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随即,他轻轻一点地,竟是又冲天而起,直掠上了对面的屋顶,一轮明月正挂在高远的夜空之上,风烈烈地吹、吹起了他的衣袍与发带。

这白兔一样的小美人,果然柔软得要命,在他怀里软绵绵地窝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陆小凤很贴心,微微地底下了头,好叫她能更轻松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有力极了,只抱起这样一个娇小柔软的美人,简直是连一丝力气都不费的。他的胸膛火热,心脏一下一下砰砰的跳动着,稳定而有力。而他怀中的白兔小美人,正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飞扬的发带。

这样的细节,陆小凤自然没有注意到,他忽然向前冲去,在屋顶之上掠来掠去,小美人就紧紧地抓住了他,把整个头都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她的呼吸似乎都已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颤抖。

她离陆小凤是这样的近,弄得陆小凤的脖颈之间,也是痒痒的。

但更痒的,是他的心。

陆小凤迎着风掠起、迎着风飞跃,夏夜里的风本来是温柔而凉爽的,可是这种不断攀升的速度,却生生把这柔和的夜风给磨成了锋利的刀子,无情的刮在二人的脸上,陆小凤畅快的大笑,而怀中的小美人紧紧的抱着他,陆小凤已感觉到了她连手指尖都在发抖。

他忽然一下停了下来,抱着这个叫小谷的美人儿坐在了屋顶上,他本就喝了酒,被这速度一冲,那一股酒劲儿也似乎变成了醉人而甜蜜的微醺,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小谷的背,像是一个最温柔、最体贴的情人一样。

可谁知,小谷连环着他脖颈的那两只手一下子都软得没力气了,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而她的人一瞬间也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整个人都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头高高地昂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纤长的脖颈来。

她的喉头轻轻地滚动着。

陆小凤低下了头,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看。

她实在是个连一丝瑕疵都没有的美人儿,皮肤吹弹可破,好似只是用他手上的厚茧去磋磨她,她都能痛苦得要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