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钰俯身欺上,将自己沾满药膏以及稀薄精水混合物的手握上纪婉卿的右手。
“不可以的,阿钰,不能做爱,你忍忍。”黏腻触感惊得女人慌乱起来。
“不做爱。”钟钰亲吻她脖颈,呢喃着,“不肏婉卿姐,不算做爱,婉卿姐,是爱。”
明明是下流话,纪婉卿却听出绵绵情意,她开始动摇,没了抵抗,任由男人牵引右手摁到胯下。
“帮我。”钟钰包裹着她绵软小手握住肉棒。
“弄完就乖乖睡觉。”纪婉卿为自己薄弱的意志懊恼,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钟钰点头同意,他松开手,把主动权交还给女人。
纪婉卿握住那根东西,笨拙撸动。
入手硬烫,粗大难以抓握,女人只能看着鹅蛋大小的龟头在指缝顶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逐渐压过药草气息萦绕在鼻腔,耳内充斥钟钰若有似无的粗喘。
四方交杂刺激记忆,她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跪在男人胯下吞吃精液……
触、视、嗅、听、触、味,五感共同支配着纪婉卿丢弃仅剩的忸怩,投入地取悦男人。
随着她时缓时快的套弄,掌心狰狞的野兽慢慢被驯服,咆哮般的沙哑低吼平息,纪婉卿体会到了不曾有过的餍足,也理解了钟钰舔她就能得到的那份快感。
有时候,对方舒服了,是比自己欲望缓解还要惬意的一件事。
钟钰持久,等到射精的时候,纪婉卿感觉手腕都要脱臼了,五指无法自然展开,她清醒过来,又变回容易羞臊的性子。
“满意了?”小坏蛋,女人在心里嘀咕。
钟钰看着她右手上满是自己的精液,那种不能解释的酸涩情绪终于得到缓解。
稍稍。
时至半夜,纪婉卿半梦半醒,迷离间感觉右手又握着什么东西,她用最后的意识想着。
算了,还是不要理解了,阿钰就是个简单明了的粘人色情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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