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将近十点,厨房里那锅没煮好的汤安静躺着。
所有尴尬场景在脑海里堆迭重现,纪婉卿一言不发地倒掉汤,并且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吃山药。
山药,是罪恶的源头。
钟钰见了,觉得浪费,心想才省下来的钱又没了。
生活不易,阿钰叹气。
睡觉前,纪婉卿拿出老大夫开的药膏,仔细阅读使用说明,一日叁次,涂抹一周,并且在使用期间,不可以有性行为。
不可以有性行为,一周。
女人的眼睛瞬间发亮,山药,是休息的源头。
“阿钰,说明上写,涂药期间,不可以做爱。”纪婉卿对趴在她腿上发呆的钟钰说着。
一低头,发觉人似乎不是纯粹放空,而是在盯着自己右手看?
纪婉卿狐疑地看向右手,手心手背来回翻着,却没发现什么问题。Уùsんùωù.ňāме(yushuwu.name)
事实上,女人忽略了一点,右手,是她和应莲握过的手。
“别装听不到,一周喔。”纪婉卿没多纠结右手的事情,轻轻扯了男人耳朵,把药膏递给他,“自己抹。”
钟钰接过药膏,盘腿坐起来,准备脱裤子。
“去浴室抹!”纪婉卿大惊失色,赶忙叫道。
可惜,仍是晚一步。
粗大肉棒没了裤子的禁锢弹出,因为过敏呈现出更深的赤红色,龟头肿胀。
没勃起都尺寸惊人,纪婉卿思考自己下面是怎么吞得下这样可怕物什的。
她想得入迷,直到被男人喉间溢出的低沉呻吟拉回思绪。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凉药草气息。
钟钰掌心抹有大量乳白色膏体,骨节分明的长指正握着柱身上下抚弄,每滑动一次,呼吸便粗沉上一分。
他向来话少,语调波澜不惊,可一旦触及性爱,连喘息声都性感得纪婉卿腰软,简直要命。
“你抹药就,就好好抹……”不敢再看,纪婉卿闭上眼扭过身去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