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是当地一个区域的治安官,所以巴泽尔.艾迪先生先是请了假自己去寻找女儿,但徒劳无功,最后选择了报案失踪。”JJ调出了夫妻两人的照片。
“等等,”摩根快速道,“父母都是白人?”
“对,塞尔玛是他们一年前领养的孩子。”
“我们不能排除父母作案的可能。”霍齐分析道,“但亨廷顿警方向BAU求助的重要原因是当地出现了一名杀害儿童的连环杀手,他们怀疑可能是他绑架了塞尔玛。”
“如果是这样,”瑞德皱眉,手里紧握着一只铅笔,“那么父母迟迟不报案更不合理了,这种情况下,他们应该非常担心孩子的安全。”
“这个连环杀手的作案频率不高,两年内发生过三起,他会进入孩子的房间,在房间里开枪打死熟睡的孩子,等到父母听到枪声赶到时,他已经失去了踪迹。”吉迪恩开口,“绑架孩子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作案手法中。当地警方曾经找我咨询过这几起案件,我给出过一个侧写,但看来他们还没有找到凶手。”
“先这样吧,”霍齐见组员们已经基本翻阅过案件简报,“半个小时后飞机上见,大部分儿童失踪案的受害者会在24小时内被杀害,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BAU的组员们都准备好行李袋放在办公室,随时可以登机起飞。
听名字就知道,弗吉尼亚州和西弗吉尼亚州在地图上的位置几乎贴在一块,从匡提科飞行到亨廷顿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吉迪恩利用这一小段时间告诉组员们他曾经给这个连环杀手做出的侧写。
“他的第一次犯罪现场很凌乱,unsub翻窗离开的时候还在窗台上留下了沾了血的脚印,家长说他们在听到枪声之前还听到了孩子的尖叫。他可能有犯罪记录,但那些都是小型案件,可能是偷窃、破坏公物。但是杀人,这是第一次,他以前没有经验,无法完善自己的作案手法。”
所以我断定他是一个25-35岁的白人男性。他选择在夜间行动,虽然趁着孩子的父母在时行凶,但却快速逃离,放弃了欣赏父母们悲恐的机会,所以,他容易情绪激动,但实际上却缺乏自信,这可能是由于他年幼时的生活中有一位权威,他感到压抑和被控制,却无法逃离,便选择了孩子作为自己的映射。”
那些他射杀的孩子,他们的共同点不多,有一个女孩是死在自己的寄养家庭,13岁,另外两个男孩一个5岁,一个9岁,都在原生家庭。我们常把12岁作为一个儿童生长和心理的分界线,大部分杀手不会跨越这一条分界线,但是这个unsub却不是,我认为他不存在性方面的动机,他可能内向而不善交际,一人独居。”
受害者家庭都表示没有听到过汽车声,他不开车,有可能是经济原因,也没有固定工作,但他一定对这一片区域很熟悉,他知道父母们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孩子的房间,说明他就住在该区域内,却不惹人注目,能够长时间观察受害者家庭。”
吉迪恩接着谈到了这次接手的儿童失踪案,“我认为儿童失踪案的作案者和unsub不是同一人。在白天绑架一个7岁的女孩需要极大的勇气,也需要一个交通工具,最好是一辆美国产的箱式货车,unsub没有这个条件。”
下飞机后,刘易斯警探在警局接待了他们。
“你好,吉迪恩探员、霍奇纳探员,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刘易斯和两人握过手后,霍齐向他介绍了剩余的组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