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洲说完那些,见司行简只是沉思,并没有怪罪他,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有所不同。就感觉十分自在,果然是他看中的知交啊!
本地中秋节可有什么盛会?我初来乍到的,不如你带着我逛逛?
既是中秋佳节,自然是家人团圆。
没说出的后半句大概就是谁要和你一个外人出去逛?
谢晚洲也听出了他的嫌弃,立马一脸控诉地看着司行简,竟然过河拆桥、打听完就翻脸?
司行简则将那块玉又扔给谢晚洲,你处置吧。
俨然一副送客的架势。
这玉有什么不妥?
没有,是块好玉。这个世界还真有类似于灵石,能寄居灵气之物。
那便和那副尸骨一起葬了吧。
司行简自然没有意见,一块玉而已,他只是为了验证,又不是贪图别人的东西。
原以为谢晚洲离开后,他总算能空闲下来叫崽崽识字。却听见一阵马蹄声,他就不由得分出些心神,去留心外面的动静。
来人不出意外是找谢晚洲,爷,陛下也要来。
谢晚洲不禁反问:他来干什么?难道司行简就这么值得重视吗?还是有别的算计?
司行简也是同样的好奇。不过这事又急不得,只能等人来了再看情况。
来人又报了一件事,被抓的那个大师正是夏正寒,只是今日让人跑了。
今日是中秋节,看守没那么严,而夏正寒也留有后手。
这可是正好,原本司行简还觉得要去逼问那人,说不定还要借谢晚洲的名义。现在倒好,那人也算自投罗网了。
司行简又听了一些关于夏正寒的事,知道他是国师的徒弟,但是一年前叛逃师门。朝廷派人追捕,也一直无果。
这也让司行简对那国师更无好感,徒弟算计他家崽崽,师父算计他。这笔账要好好算一算了。
不过现在不急,那人能躲一年多,估计暂时也不会被抓到。
司行简带着崽崽去药房,身后依然有人跟着,他也没有在意。
若不是没钱抓药,他也不至于坑了谢晚洲一百两。
爹爹,为什么要来买药啊?
给你买的。
我没有生病,不用吃药!
司行简轻笑,不是吃的。是药三分毒,崽崽只是血虚体寒,食补药浴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