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没事吧?”
“无事。你那边遇到什么情况了?”
梁昭昭和赵满说话时,顺便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她一见那沟渠中漂浮的胭脂,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平康巷,秦楼楚馆聚集之地。
这里夜晚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到了白日,却是一片静谧。
赵满答道:“另一人已经被我制住,也审问清楚了。”
那男子是新昌伯家的公子,惯爱女色,又仗着身份行事不忌。
他在上巳节的时候见了司安玥一面,就上了心,只是那段时间家中有事,没有动手。前不久他觉得没有乐子,又记挂起了司安玥。
打听到这段时间司家两个姑娘经常出门,他就准备下手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跟着他的两个护卫也是经验十足。
一般情况下,女子丢失后,其家人都不敢声张,生怕影响名声,甚至在事后也不会报官。
有那性子烈的或家人疼的,就算想告官或报仇,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即便告官,寻常人家也无法和伯府抗衡。
梁昭昭不打算报官处理,她只是吩咐了赵满几句话。
赵满听后,心下感叹:不愧是主子的亲生孩子,都喜欢把人往小倌馆扔。
等赵满看到那位新昌伯府公子下半身的惨状后,就收回了这个想法——还是不一样的,小主子这次比主子狠多了。
其实只是情况不同,要是司行简知道此事,只会比梁昭昭下手更狠。
梁昭昭不可能就这样把人放了,让他们再回来找麻烦。
她要学习父亲,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接解决干净,一劳永逸,免除后患。
她取了根银针,沾些药粉,狠狠地刺入这位登徒子的风府穴。
这样,等他醒来,也变成说不出话的傻子了。
她留这人一命,不是心软,而是为了避免新昌伯府会追究到底。
虽是个傻子,但人还活着。
新昌伯府不会为了一个丢人的残废不顾府里其余的少爷小姐,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赵满按照她的吩咐,把伯府公子的后脑勺磕破,做出是摔傻的假象,又把这位公子和还活着的护卫两人的衣服扒了,叠在一起。
那护卫也被喂了烈性的□□。
等药发之后,赵满攥着伯府公子握着匕首的手,割破了那护卫的咽喉。
他把马车赶到小倌馆附近,又去处理了另一具尸体。
梁昭昭没有等赵满把这些都处理完,她避着人回到家中。
苏叶已经赶着马车回来了。
在之前她歇脚的那家茶铺中某些人的记忆中,她是坐着马车和苏叶一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