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树?你还在吗?”
“嗯…”,一门之隔的人顿了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地应答着,随后轻轻把东西递到她手上,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的他立马就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很低。
他只是纯粹很怕热而已,程树心想,所以才会被溢出浴室的丝丝热气迎面拂来,就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刚刚的冲凉也白费了。
周天早上的程树再次早起,偷摸摸地将刚换下来的内裤在厕所洗干净拿到阳台晾晒。
阳台洗衣机的台面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泡着一条女士内裤,和他昨晚在沙发上发现的内衣是成套的,一样的绿色细纱,一样的花朵图案绣在前面小巧的叁角区,轻盈地在水中飘荡。
程树出神地看着盆里清泠泠的水,想的却是,程云早上一般都起得挺晚的。
他伸手捞起盆中的内裤,拧干水,转身回房,锁上了房内卫生间的门。
过了一段时间,再次被洗干净的内裤被扔回了脸盆,皱巴巴的内裤在水里重新展开。
仿佛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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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这种暧昧的前奏!
就那种,你不说,我不说,但我们有预感我们马上就会发生点什么的那种!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get到我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