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许多人养猫儿狗儿,整日跟它们说话。”唐莞不管小九,自顾自继续道:“我只是想不通,畜生又不懂人话,费那些口舌作什么?”
小九不敢答应,只是点头傻笑。
“那黄毛松雀儿,我只当是畜生养,不跟她说话的……”唐莞拿过茶碗,轻呷一口,忽然怒目圆睁,把茶碗摔得粉碎,厉声喝道,“所以我刚才那话是骂谁?你不知道吗!”
小九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耳朵嗡嗡直响,双膝绵软,噗通一声跪倒,从怀里哆哆嗦嗦取出师娘给的书信,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唐莞轻踢莲鞋,缓伸藕足,两趾夹住,附身接过拆开,左右前后、上下倒正,观瞧了半天,忽然把信撕得粉碎,丢在小九头上骂道:
“肏你娘屎眼!我道是什么交子银票,一堆兔子屎似的小字,谁有耐心看了!”
小九只道唐莞看了信,能稍微客气点,如今见她直接把信撕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颤声道:
“娘……我我我、我是叁圣庙……苏、苏才人派来的……”
“什么裁人?”唐莞不耐烦道,“老娘我平日,只会打骂人、买卖人、肏弄人,不知道什么酥人裁人的!”
小九忙改口道:“是、是苏碧云……小道是苏碧云的徒儿,今日来……”
“我道是谁了!原来是那垮屁眼的贼淫妇苏碧云!”唐莞嗤笑骂道,“你来做什么?莫不是跟你娘学成了屎眼插葫芦,到我面前现眼来了?”
小九本以为师娘跟这唐花主有交情,不想唐莞几乎话,没有半句对头,小九全然没了主意,跪着说道:“小道今日来,讨我师娘那一把‘伤官败名刀’来……”
唐莞听了,忽然转怒为喜,笑吟吟从桌上翩跹跳下,柔声道:“原来如此,你怎不早说?”
小九跪着缩成一团,不敢抬眼,心里只道,这妇人当年害的疯病,如今怕是还没好……
##
唐莞转到书案旁,拿起把一尺长,一寸宽的匕首来,忽然拔刀出鞘,端的好兵器!只见:
清光夺目,冷气袭人。远看如玉池寒冰,近看似琼台瑞雪。花纹密布,鬼神见后心惊;血槽纵横,肝肠遇时碎裂。干将莫邪怎堪比,七星鱼肠亦等闲。
唐莞手持利刃,轻移莲步:“你那淫妇师娘,把刀押在我这儿,兑了70两雪花银。如今看在我与你娘交情份儿上,且饶10两,60两拿回去吧!”
小九一听,全无头绪,哀声央求:“唐花主莫要说笑……我、我师娘说……这刀是借给花主的……”
“放你娘的泄汤屁!”唐莞大喝一声,抬脚把小九踢翻,“我这断钗阁,就算是落魄得只剩间草棚子,也犯不上管苏六儿那淫妇借东西!”
小九吃痛,放声哭道:“师……师娘就是这般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唐莞见小九哭鼻子,却又笑了,折腿骑到小九身上,一把扯开小九衣襟,轻声道:“我只当你是个腌臜小厮,原来也是个嫩雏儿呢!”
唐莞说着,刀尖一挑,抹胸飘落,小九两只娇小酥胸,挂着点点细汗,呈在唐莞面前。
“谅你也没钱……”唐莞拿刀尖请戳小九乳头,嬉笑道,“既如此,你这两只白糯小团儿,就算30两一个割给我,如何呀?”
“唏……”小九耗子般嘤咛一声,腿间尿了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