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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封楚年龄大了有本事了翅膀硬了,有些话能和封楚他妈吐槽吐槽,却不能和封楚吐槽,否则落在封楚眼睛里可能就是她这个豪门恶祖母看不起人。

“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封老夫人道,“若淳啊,继续和朋友吃饭去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要紧。”

顾若淳道:“当然是奶奶重要,我让朋友回去了,现在专心陪着您。”

谈话间顾若淳走上前来,等看到一旁小舒提的几个购物袋,他笑着看向封老夫人:“奶奶的眼光一向很好,今天在店里买了什么东西?我最近想买一条项链,很想让奶奶帮我挑选一下。”

封老夫人看懂了顾若淳的意思却懒得揭穿:“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

助理小舒满脑子都是不远处那个格外俊秀的大帅哥。

她这段时间挺讨厌顾若淳的。小舒只是封老夫人的助理,又不是女佣保姆,退一万步,就算她是佣人那她也有尊严,顾若淳每次都对她呼来喝去,现在顾若淳又害她没有要到帅哥的微信,小舒心里更加讨厌了。

小舒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名罕见的帅哥离开了店里,等人完全消失,她叹了一口气,想想又觉得不甘心,便阴阳怪气的道:“顾先生只给自己买吗?不如也送老夫人一条项链吧,等下您来刷卡,毕竟您是最有孝心的。”

顾若淳脸色一僵,接着道:“奶奶,我有一条裙子想送给您,这条是我亲手设计的,您是国内第一个穿的人,穿上一定很漂亮。”

小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一个小杂牌子,在这家大商场里连门店都没有——国外更没有了,起一个洋文名儿装成国外品牌,居然好意思说什么国内第一个穿的。而且听他这意思,似乎还想批量生产卖给其他人。

封老夫人好多衣服都是高定,高级设计师量身定制,基本不可能撞衫。想想看,封家老夫人出席什么宴会,身上穿的衣服和其他夫人一模一样,两个人肯定都感到尴尬。普通女孩子出门撞衫尚且不高兴,更不要提封老夫人这种求毛求疵格外爱美的女人了。

论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和厚脸皮的程度,小舒只佩服顾若淳。她有时候都怀疑那位雷厉风行高高在上的封总是不是眼光有问题,明明各方面都没有出过差错,怎么偏偏就在择偶一事上出了差错呢?

......

凌沂坐在车上思考应该在什么样的时机下将这枚戒指送给封楚才好。

一旁开车的刘护工同样美滋滋的——凌沂刷卡前让sa拿了一条经典款的手链,等上车之后居然将手链送给了她。而且很温柔的说这么冷的天气出来,本该给辛苦开车的女士买一杯热奶茶,但他找不到奶茶店,只好以手链代替。

刘护工有些羡慕会收到凌沂戒指的男人。凌沂细心温柔,年龄虽小却心智成熟,处处让人感到善意与关怀,与凌沂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她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凌先生是喜欢男人吗?”

凌沂从未思考过自己的性取向,对他来说,喜欢男人或者女人都很正常,最关键的大概不是性别,而是喜欢。

“或许。”凌沂道,“这枚戒指是送给我——”

凌沂不知道怎么去说,说“先生”可能会有些亲密。

他思索片刻,选择了一个稳妥的说法:“最喜欢的朋友。”

第25章 独发晋江文学城25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刘护工平常住在疗养院内,她送凌沂回房后就离开了。

凌沂觉得身体微酸,他将两枚戒指稳妥放好,去浴室里洗澡。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凌沂被热水熏得浑身发热,只套着一件薄薄的t恤和长至膝盖上方的短裤便出来了。

因为冬日房间内有些干燥,凌沂肌肤有些敏感,他回去把浴室里的身体乳带了出来,之后接了一杯清水,打着哈欠在客厅沙发上涂抹身体乳。

门猝不及防的被打开了,凌沂转向了门的方向:“是谁?”

封楚本以为凌沂睡着了。两人已经领证结婚,回家可以省略按门铃这个步骤,却没有想到凌沂此时正穿着很单薄的衣物坐在沙发上。

“是我。”封楚道,“给你带了夜宵。”

凌沂感觉封楚走到了自己面前,封楚的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凛冽冷气。

他带来的是甜酒汤圆,凌沂喜欢酒却不能多喝,甜酒汤圆无疑是最适合他的食物。

凌沂刚刚洗漱过了,他现在并没有什么胃口去吃东西,漫不经心的问:“什么食物?”

封楚打开了食盒,一股扑鼻的甜酒酿香气弥漫。

今天晚上封楚有应酬,他在宴上喝了不少酒,回来时让酒店大厨给做了一份甜酒汤圆。甜酒酿里飘着很细的桂花,雪白的小圆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凌沂闻着香气,忍不住接过勺子舀了一点点汤入口,甜米酒的味道清甜柔和,与桂花的香气完全交融在了一起。

封楚看到了一旁的身体乳,他挤了一泵在手心,一股淡淡的白茶气息弥漫,搓化之后覆盖在凌沂雪白细滑的小腿上。

凌沂有些不好意思:“封先生,等下我自己来。”

“你慢慢吃,我帮你。”

封楚眸色一暗,低头在凌沂线条优美的小腿上轻吻一下。

凌沂并不知道封楚吻在此处,因为这一下着实很轻,蜻蜓点水一般。

封楚将手臂衬衫袖子挽起,他的小臂肌肉线条分明,比凌沂修长的小腿更为结实,他的深肤色与凌沂白得几乎半透明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凌沂喝了几口甜酒酿,清甜的滋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他整个人心情都要好很多,压根注意不到封楚看他的目光占有欲有多深重。

糯米做的小圆子软软绵绵,同样带着米酒的清香,凌沂先前很少吃到甜酒汤圆,现在觉得这种食物十分可口。

小腿处被封楚捏得印上了鲜明的指痕,封楚倒不是有意为之,实际上封楚也想不通为什么凌沂的体质这么脆弱,像是先天不足后天又没有调理好。

凌沂咽下一口酒酿,虽然没有感受到封楚的亲吻,但他感受到封楚在捏自己小腿,他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封先生,我的小腿有些疼。”

封楚突然松手:“抱歉,我力气太大了。”

凌沂轻轻摇了摇头。

封楚道:“其他地方要不要涂抹?”

衣服覆盖下的肌肤并没有涂抹,刚刚凌沂只给自己涂抹了手臂,前腰后背都未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