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悠被烫的哭喊起来,一颤一颤地又喷出股水来。
云消雨霁,两人搂抱着享受难得的温存。
略微疲软的肉具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花穴痉挛的抽搐隐隐又有挺立的趋势,凤曜抚摸着她汗湿滑嫩的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涨。
洛悠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悄悄勾起了嘴角,她抿唇摸上他的胸膛,立马便叫他捉住小手,“别动,你需要休息。”
她脸儿晕红,已经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又兴奋起来,绵软的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凤曜下颚绷紧,就听她轻柔道:“可以的,可以插我。”
她不知道这句话带来的杀伤力有多大,凤曜长长的深呼了一口气,肉棒弹跳着又涨大一圈,差点就要忍不住抽送起来。
他转移注意力去揉玩她的奶子,这对奶儿饱满丰盈,两粒粉樱缀在白嫩上,像是雪中绽放的红梅,他有幸摘下,从此珍之重之,流连忘返。
“不要闹,伤刚好没多久。”他玩着她的奶子,心不在焉地训斥,将两颗肿肿胀胀的奶头按压进乳肉中,“睡一会儿,用晚膳叫你,嗯?”
洛悠五指插进他发中,因他的玩弄微微喘息着,“那你不要走,我醒来第一个要看见你。”
“好。”
他温柔应声,她安心睡去。
这一觉是久违的放松,她被他的体温环抱,梦里再不是黑暗与疼痛。
洛悠醒来时是笑着的,但笑意维持不到片刻便消散了。
房里燃着孤独的烛火,凤曜不在,榻上已经没有了他的温度。
下身被清理过,干干爽爽,但仍隐约有被撑开抽插的错觉。
他骗了她。
洛悠心慌意乱,连声唤来新月,声音里已有哭腔。
新月一直守在门口,一听有动静就奔了进来,她垂首立在床前,踌躇片刻,不忍心看洛悠几乎要心碎的表情。
“公主,前院出了事,驸马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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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虐前最后一顿肉
来了来了,我带着我的十米大长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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