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周女士在,陈之还要早睡,她中午才起来的,让她十点睡,就是要她命。
结果人周女士,侧身躺着玩起斗地主,十点还闹着陈之,给她充五十的欢乐豆。
最后还是陈之无可奈何:“妈,你差不多得了,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你都这样了,还上课啊?”周女士作为一个中年人,很没有自觉,且非常堕落的让她请假,继续斗地主。
陈之可能是今天打架累了,加上跑来跑去,失血过多,竟然很早就睡着了,耳边充斥着:抢地主,我抢,不抢。
翌日早上,周女士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早餐回来,陈之还想着去学校吃的,看她起得这么早,有些好笑,“你不是很晚才睡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周女士叹气,“就一天早起,你现在去学校能吃什么?我可是看过你们学校了,伙食好,本来就难抢。”
“快点吃吧,我送你去学校门口,我早上的飞机回去呢,我让江邬去门口接你。”
陈之瞥了她一眼,无奈道:“妈,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周女士立马说:“我怎么就不喜欢他了?这话你可别跟江邬说啊。”
还挺双标,陈之叹气摇头。
去学校的路上,陈之酝酿很久,才开口问江邬家那个哥哥。
陈之见过一次,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永远是高质量男性的标配,西装穿的跟搞传、销似的,而且都2021年了,居然还有人腋下夹公文包,中年人还能理解,放在二十出头的男人身上,说不上来的诡异。
周女士对江邬他哥嗤之以鼻,“你说梅越啊?他之前那个厂倒了,做口罩做假口罩,被人举报了,幸好他下头有个人顶了事,不然他这会铁定坐牢了。”
“最近天天找你梅姨借钱,说要把厂子开起来,江邬最近做兼职,听说是做了不少,不知道怎么传到梅越那了,你帮忙看着点,江邬要是头一热,给了钱,那就是下水里,什么都没了。”
周女士都叫陈之看着点,那就说明梅越这个坑还不小,不过……
“你怎么知道江邬兼职挣钱了?”陈之自己都不知道,就是隐约听说有个四万多的笔记本。
周女士笑了起来,“害,这家里的孩子有出息,谁能真的藏着掖着,你梅姨上次偷偷跟我说的,说江邬学费都不用她操心,之前都接到中美院的录取了,可人家不去,非要来安科大,人招生办的老师都过来了,说江邬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