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被发现了,仙盟要来杀你你知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能好生生站在这里,活蹦乱跳作恶杀人?”
清竹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
“是她,是你怀里那个人,顶下一切压力,承担一切后果救下你。”
“你知道她为你遭受了什么吗?”
“那是销魂钉!”
“整整八枚销魂钉生生钉入她身体!你知道那有多疼吗,剖心挖肺抽筋扒骨也不过于此,她都为你生生受了!”
想起当初受刑后的乔珍,清竹的声音都微微哽咽。
“她为你做了这般多,就是希望你好生生的,可你倒好,你如今在做什么,杀人放火你无恶不作。”
“你甚至,甚至还那般折辱她,她遭受那些时心里该有多难过。”
“你恨她怨她?你有什么资格,这世上唯独你欠她最多!”
清竹缓过一口气:“她为你受了八枚销魂钉如今经脉寸断,必须回玉虚疗伤,不然她会死的!”
“你这孽徒没资格碰她,你把她给我放下!”
长长的一段话,用来概括那六年说不尽的伤与痛,却又好像太短太短。
虞惊夜好像有点懵了,恍然看向怀里的人安静的容颜。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事他从来没听说过。
这就是当年的真相么。
原来他曾以为的,她狠心将他抛弃是为了救他么?
她还为了他生生受了八枚销魂钉。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这么多。
她怎么什么都不说。
为什么在他愤怒的,甚至恨她的时候,她都不说。
虞惊夜低下头,眼眶微微泛红,轻轻问着怀里人。
“是这样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清竹在后面狠狠咬牙。
“她不愿抖露仙界之事,也不愿协恩图报,但这不是你伤害她的理由,你把小羽放下立马给我滚!”
他出声,虞惊夜似乎终于回了神,抱着乔珍扭头就走。
“虞惊夜!”清竹气的双目通红,“你不能带她走,她的身体已经破败至极她会死的!”
“你才要死了!”虞惊夜一下子转过身来,目光刺目惊心,甚至堪称愤怒的看着清竹,“你死了她也不会死。”
“她留在你们这腐烂的快要发臭的仙界才是真的要死了,仙盟给她钉销魂钉?”
“谁钉的,谁允许的,谁有这资格!”
“你既然护不住她,就别在这里乱吠。”
虞惊夜说完将乔珍更紧的抱进怀里,转头就走。
破碎的结界外大火纷飞,魔族和仙界弟子还在交战。
虞惊夜从储物空间取出一件披风,妥帖披到乔珍身上,将她护的好好,像是抱着稀世珍宝。
而后红着眼眶,字从齿缝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