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骗她!
刘肆灵听了人的话,一晌无言。
他眉缓缓压下,视线扫向李原平日所在的方向,有点不悦。
远在京中某个温柔乡的李原,这时突然没来由觉着脖间一凉,他裹了裹被子,略有纳闷,不过在身下女子将手又缠到他颈间时,他便什么都忘了。
刘肆灵抬头看向面前女人,他将书完全搁于桌面,奇怪道:“为何要骗你?”
他似十分不解,又觉有些好笑,温言笑问道:“你说哥哥——为何要骗你?”
朱宝莘愣住。
“嗯?”
她这就确实答不上来了,本就是她的感觉,要说人为何骗她,或是说躲着她,她也完全不明白,所以才想问呐,朱宝莘便道:“我就是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刘肆灵眼动了一下,他道:“有何不对?”
朱宝莘无意识咬了下唇。
刘肆灵视线不自觉落于她动作上。
最后落在她唇上。
他瞧着时间有些久,朱宝莘只觉哥哥的目光好像有些奇怪。
在她未开口前,人已移开目光,刘肆灵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看她,手抬起似要摸她的头,最后只在她鬓边抚了一下,他道:“李原不是时时都待在我身边,哥哥有事自要去忙,最近可能都没什么时间……”
他似乎又想跟她说几句就离开,朱宝莘有这种预感。
她便抢道:“哥哥这是又要突然去忙了吗?”
最近刘四哥哥总是突然去忙,似乎总有那么多忽然出现的事。
所以朱宝莘才会觉得奇怪。
刘肆灵话音卡住,他似乎被人一瞬问住了。
没想这时,窗边突然飞进一只鸟儿,高高大大的,是白丰。
刘肆灵视线在白丰身上一扫,看见某样东西,他眉才舒展了一下,将白丰脚趾上的信筒拿下,抽出里面的纸笺。
朱宝莘也瞧见了那竹筒里的纸笺,果然就见人看了信后,将纸笺收好,对她道:“有点事要处理——”
见人不大乐意的看着他,刘肆灵停了一下,缓慢道:“若是无聊,便让白丰陪你吧。”
这便是要跟她说离开的意思了。
朱宝莘便道:“白丰可不大待见我。”
刘肆灵看眼白丰,他道:“或许现在,跟之前不大一样了呢。”
朱宝莘看向在矮几上已快长至有小孩儿高的白丰,她有点怀疑的打量 。
白丰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刘肆灵离开前还是摸了摸朱宝莘的头。
屋内,刘肆灵离开,朱宝莘百无聊赖,慢慢将视线投向总是以一副轻飘飘眼神看她的白丰,朱宝莘觉着这鸟可真是骄矜,又凶,今日可能也不会让她亲近吧。
但想着刘四哥哥说的话,朱宝莘还是想试一试。
她便靠近白鸟,见鸟似乎没飞离的意向,便慢慢更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