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强压住怒火,笑着问时悦,什么肾虚啊,妹妹是亲自试过?
这玩笑让风子萱呆愣在原地。她涨红了脸,又羞又怒的想要训斥高砚。
下一秒,她就看到时悦面无表情的甩了高砚一耳光。
你吃多了屎?
时悦一脸高贵冷艳的抽出纸巾擦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喧杂的咖啡厅立马就安静了。
谁都没想到,高砚和时悦随便开个玩笑,竟然会被甩耳光。这完全在意料之外。
高砚也懵了。
怎么有女人这么不识抬举?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他反应过来、准备回击时,几个黑西装墨镜大汉,威风凛凛的走进咖啡店内。
谁让你这么和我们家小姐说话的?
风德宏的保镖,一脚就把高砚踹倒在地。
啊痛痛痛!别动手,大哥!大家都是文明人!
高砚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在地上狼狈的滚动,双手抱头,到处逃窜。
群众飞速散开。高大的保镖组成一堵肉墙,把高砚拦在店内,一阵拳打脚踢。
尖叫声响起,咖啡店的桌椅翻到,前台的咖啡机也在躲闪过程中砸坏。
勤工俭学的女服务员蹲在桌旁哭泣,眼下这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承受范围。
事情闹得太大,店内损耗太多,还有客人受伤。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被开除。
甚至,她觉得自己才是这一切的作俑使者。如果她不摔碎那个水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望着眼前狼藉又混乱的一幕,风子萱心中,也涌现出同样的想法。
她摇摇欲坠,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自责。
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啊?哭什么哭,起来。时悦说。
女服务员扶着桌子,泪眼婆娑的缓缓站了起来。
风子萱还怔愣的站在原地,仿佛灵魂出窍。
时悦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问,你为什么要来?
因为,我觉得我、我应该给他一个交代。
风子萱回神后,说得磕磕绊绊,我哥哥和我说了很多次,我真的不太好意思拒绝他。
拒绝了会怎么样吗?
风子萱被问住了。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具体的回答,只能凭借着直觉,去概括那个模糊的轮廓。
不太好
时悦盯着她,你在害怕什么?怕风之殊讨厌你?
还是怕破坏你完美的形象?
风子萱睁大双眼,用力的抓住了时悦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