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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子双眼立刻被点亮,惊喜道:“真的?”
老王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二虎子,然后就将门给摔上了。二虎子却一点都没有生气,乐呵呵地回自己的住处了。
心里想着,这顾老弟过来不一般,刚来营地没几天,营地的兄弟们就因为顾知意而开起了盘口,下起了赌注。如今,才半月而已,就立下了功劳,得了将军的青睐,幸好当初他们都没与顾知意交恶。
转念一想,哪里是他们不与顾知意交恶,明明就是顾知意不与他们计较,但凡换个人,他们那般将人抓来当兵,谁不记恨?
如此一想,更觉得顾知意不是一般的人,迅速想起一件事情,乘着军中还没禁宵,二虎子立马跑去下注的那个营帐,将全部家当都压了顾知意能赢。
另一边,傅子恒让人在自己的大帐旁搭了一个小帐,叫了两个近卫直接去将顾知意连人带床板抬了过来,安置在这里,对外声称,顾知意在救治伤兵中立了功,老王头和马棚附近的几个骑兵丝毫不疑有它,心中只有对顾知意的羡艳。
可等人将顾知意安置好了,傅子恒又为难了,一个女子,该让谁照顾呢?可若是没人看着点,万一烧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只得自己是不是过来看一眼。
落在附近的将士们眼中,就是这养马的小子只怕不简单,竟然得将军亲自照看。
孟大夫知道傅子恒给顾知意记了军功,又安置在了将军营帐边上,心下很是满意,忙完手里的活,就端了药过来看望顾知意。
孟大夫已经听说了顾知意被安排在将军营帐旁边,端着药过来看到一个新搭的小帐篷不用问人,就知道这是顾知意的新住处了。
端了药就喊了声“顾知意,我进来了啊。”说完没听到里面有人应声,孟大夫就掀帘往里进了。
进去后竟看到傅子恒立在顾知意的床头,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孟大夫端着药正要行礼,傅子恒抬手止住了,接过药碗道:“你先给她把个脉,仔细检查一番。”
孟大夫有些疑惑,他早上刚把过脉,如此也不过才喝了一次汤药,怎么将军就这般郑重其事地要他再次把脉了?照他的意思,摸下额头看看退没退烧就差不多了。怎么也得等顾知意喝完这次的药再把脉吧?
不过将军都开口了,多看看也没坏处,孟大夫便点头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