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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傅子恒将那条纱布也顺手解开,想着顺便帮顾知意换个药的时候,发现顾知意的背后也没有哪出受伤,难道还是伤在胸前?
再调转过来一看,傅子恒立马红透了脸……
这再怎么十三岁,这胸前还是又区别的,傅子恒又不是傻子。
傅子恒扭头不去看顾知意,手忙脚乱地将顾知意的干衣裳给她穿上,又抖着手拎着衣裳给她将系带都系好了,这才深呼吸几口,却依然不敢看身后的顾知意。
傅子恒只觉得这狭窄的小屋里除了他惊雷般的“砰砰”心跳声再无其他。
傅子恒也不敢挨着顾知意坐在她床边了,连忙起身,却发现这屋子里他只能侧身站着。
侧着站,要么他得鼻子贴墙,要么得面对顾知意,似乎哪一条他都不想选择。
于是傅子恒往门口边挪了下,在顾知意的床尾处重新轻轻坐下,脑子里却像是炸开了五颜六色的信号弹一般,完全迷了眼。
脑子里除了“顾知意是个女的!”就是“顾知意竟然是个女的?”
从第一次见到顾知意,以及她后面的所有种种,傅子恒实在不敢相信,顾知意竟然是个女的?
哪有女子盯着男人的胸口一脸的欣赏,竟不知道脸红的?
哪有女子敢跑进军营的?
哪有女子会跑去看他马儿的那处地方,就为了弄清楚他的马儿是不是真公马的?
哪有女子半夜跑去军营附近的小溪里洗澡?
傅子恒眉头微皱,侧头瞄了一眼顾知意,见她小脸因发烧,此刻正红扑扑的,皮肤似乎……的确比男人细腻些。
难怪她宁愿一个人住在这摇摇欲坠的小破屋也不与老王头合住;
难怪她要在晚上跑去小溪里洗澡;
难怪她那条伸向大石头的胳膊回那般莹白;
难怪他昨晚会觉得她身上香香的;
难怪他会……
顾知意又一声呢喃,傅子恒猛然惊醒,他刚刚都在想什么呢?本想出门避出去,跟顾知意保持距离,刚起身,背后就传来顾知意痛苦的呢喃,“水!水!”
傅子恒终是没忍心自己离开,回身又给顾知意喂了些水。
傅子恒出门,走到马棚边上吹了会儿风,心情稍稍平复些,正准备离开,就感觉到又人朝这边过来了。